,然後找了紙給他,回頭一看,高逸看著屋子裡的錢都楞了,秋白笑笑:「給。」
高逸趕緊接過紙,去了廁所。
等到秋白出來,寧寧和橙橙正在逼問張美麗,非要她說一下兩人認識的過程。
高逸不在,張美麗膽子好像大了點,臉上露出回憶的笑容道:「是十月二十五號的事情,那天我帶著館裡的啦啦隊員」
「喲,連幾月幾號都記得清清楚楚啊。」王成吃驚的問。
寧寧白他一眼:「美麗,別管他,繼續說。」
秋白也豎著耳朵,八卦誰不愛聽啊,茶樹卻忽然對秋白說話了,讓秋白再也沒有心思聽張美麗的事情。
「秋白,那個叫高逸的應該有些問題。」茶樹是這樣說的。
「嗯?」秋白心裡一驚,難道茶樹發現了什麼。
「高逸不是去上廁所了麼?我聽他剛才說了一句話:草,這個林秋白真他瑪有錢,就是這句,我認為應該跟你說一下,而且他的表情很猙獰。」
秋白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呢,還有表情猙獰?
「他還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了。」
「難道只是感慨?」秋白不確定的道,屋裡那十幾箱大紅鈔票確實很晃眼睛,如果只是隨便感慨,秋白倒認為沒什麼,但是反正就是聽著不對勁。
「很有禮貌,看著又靦腆,我就覺得他這人不錯,就開始接觸了,然後就這樣了唄。」張美麗面帶甜蜜的道。
「哇,怪不得美麗姐你能看上他呢,這種人真的很少了。」
秋白心中一動:「美麗,你剛才說什麼?」
寧寧也白了秋白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剛才想什麼去了,美麗說他和小高是在體育館認識的,小高不是在體育館工作嗎?那天美麗帶著幾個女的在那裡訓練,小高也在邊上,不過小高不敢看她們訓練,那些女孩子就逗小高,羞得小高滿臉臊紅的,還摔了跟頭呢。」
秋白也笑著點頭:「小高以前沒談過戀愛吧?」
「嗯。」張美麗甜蜜的點頭。
「對了,我上午忘問了,小高什麼學歷?」
「高中畢業。」
「哦,高中畢業,然後就出來打工了?真挺辛苦的。」秋白感慨道。
「我也這麼想,現在的孩子都挺早熟,小高我看不錯,雖然那麼小就出來打工,但是卻沒有染上社會的壞風氣。」
「難道連髒話都不說?」秋白瞪著眼道。
「嗯,他說了,雖然他沒什麼知識,不過也知道說髒話不好,還不抽菸呢。」
秋白笑著點頭,沒有說話。
「這個傢伙肯定有問題!」茶樹這下一口咬定道:「聽美麗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這個高逸是在裝呢。」
茶樹的學問也很深了啊,連裝這個字都能用得相當的順溜。
「施工人員,說白了就是民工唄。」茶樹在這一刻化身為了福爾摩斯:「而民工文化程都較低,高逸從高中出來打工,到今年二十四歲,都六年了,居然還能那麼純潔?我可不信,聽他剛才說那話真的太熟練了,表情也不對,根本就是那種高興或是羨慕的表情,反而像是挺恨的感覺。」
秋白也輕輕點頭,如果茶樹沒有聽到,因為先前的好印象,秋白只會認為這個高逸確實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但是現在再一聽,秋白也覺得這個高逸在裝,話不多有可能不是拙言,而是怕漏餡,至於靦腆,那就是演技了。
這個時候高逸也回來了,秋白眯著眼睛看著高逸,心說這個人真的是在裝呢還是確實老實呢?或者說有雙重人格?
所謂的雙重人格,就是平時壓抑得很厲害,所以當周圍無人的時候,本性就會露出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