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顫顫巍巍的爬上了梯子,這種鋁製的梯子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就算下面有橙橙在那裡扶著也是一樣。
剛爬到頂,就聽下面在喊:「下來,你快下來。」
「啊?你有毛病啊。」秋白有些怒了,剛爬上去就叫下來,往下一看,趙青橙低著頭,手一直在搖晃,也不知道在幹些啥,人字梯的重心一下子就不穩了。
「扶好,你在幹啥,扶好,完了,次奧。」
三米多高的梯子倒了,所幸秋白身手還算可以,從上面掉下來的時候就地滾了一圈,雖然身子摔得生疼,但是並沒有大礙,不過那心情就可想而知了,爬起來後,虎著臉看著橙橙。
「你是中午沒吃飯啊?那麼大個人扶個梯子都扶不穩?」秋白真火了。
趙青橙抬起頭來,臉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的咋的,火氣比秋白還要更大:「這能怪我?」
「不怪你還能怪我?」秋白氣得都笑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褲子。」趙青橙臉更紅了,把臉扭到了一邊。
「我的褲子咋拉?」秋白看了一眼,很寬鬆的大褲衩啊,穿著這個涼快得很,幹活就得這麼穿。
剛想這麼說呢,秋白一下子回過味來,老臉紅了,「咳咳,這個真怪我,我回去換條褲子再來。」秋白從來都沒覺得有這麼臊過,丟死個人了,啥都被看光了。
重新換了一條長褲,走出來的時候橙橙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秋白也當做啥事沒有發生。
接下來就弄得相當順利,一個扶梯一個纏電線,等十八棵竹子都纏完,接上了燈泡後秋白試了試,十八顆燈泡亮堂堂的。
「哥,等以後爬山虎長起來了,晚上開燈肯定相當漂亮。」橙橙臉上顯出憧憬。
「嗯,我就是那麼打算的,自已住的地方再不弄好點哪對得起自己。」秋白心裡有些怪異,因為橙橙的叫法,一個秋哥一個哥,兩個看似差不多,但是其中的親暱味道可就不一樣。
「姐以後也有福了呢。」
「開始你不是叫我秋哥,叫寧佇為佇姐嗎?咋又改名了呢?」秋白問道。
「熟了唄,咱們現在好歹也算是戰友吧,咋啦,你還不願意啊?」
「倒是湊和。」
橙橙颳了刮臉:「臉皮真厚。」
看看天,現在六點半了,太陽快下山了。
「還能幹活嗎?」
「還有什麼活?」
「幫著撿房子上的瓦。」
「哥,你可真不客氣,讓我一大美女去撿房上的瓦?真虧你能想得出來。」
「沒讓你上房,在下面接瓦就行。」
這一天是秋白回來後覺得最累的一天,撿瓦片一直撿到八點鐘,累得腰痠背疼,趙青橙雖然弄得灰頭土臉,看上去卻比秋白的精神頭還要足,讓秋白嘖嘖稱奇,這個丫頭天生就是幹農活的料啊。
撿瓦片不算很難,比較容易上手,秋白以前沒有撿過,這次是硬著頭皮硬上的,弄完後覺得很簡單,其實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如此,只要親自去做,就會發現事情比想像中要容易。
灰頭土腦的兩人回了屋,手裡都捧著一大把花生,這是陳大娘的感謝,雖然身上累得要死,心理上卻很愉悅。
「哥,我發現你挺偉大的啊。」趙青橙嚼著花生,說的自然是免費幫陳大娘的事兒。
「在哥身上發現了正能量?」秋白洋洋得意的道。
「你要少吹點牛就更好了。」
洗澡,做飯,吃飯,一直忙活到十點,等秋白洗完碗出來,趙青橙搬了個凳子在壩子裡坐著,拄著腦袋看捕蚊草,秋白走了過去。
橙橙的衣服都洗了,穿的是秋白的襯衣和褲子,很普通的男式衣服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