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發現了最有趣的寶藏。
“恭喜外公!” 另一個孩子也跟著歡快地喊道。他們那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相互交織、碰撞,為這個本就喜慶的時刻增添了更多的歡樂氛圍,如同歡快的鳥鳴聲為春天的畫卷增添了生機。
高興的宋家人紛紛說出了心中的祝福,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場盛大而和諧的交響曲,在空氣中奏響,每一個音符都跳躍著喜悅的情緒。然而,在這一片歡樂的海洋中,扁深卻彷彿置身於黑暗的孤島,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那滿心的苦澀幾乎要將他淹沒。
扁深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擰出水來,那陰霾的神色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失落,就像一個失去了所有珍寶的人,彷彿整個世界在他眼前崩塌。因為,在這場關乎尊嚴與榮譽的醫術對決中,他輸給了李二柱。輸了,就意味著他要給李二柱下跪,還要恭恭敬敬地喊聲師父,甚至要在眾人面前跳那滑稽的霹靂舞。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從此以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如仙子般漂亮的宋琬婷成為李二柱的女人,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錐心之痛。
可是,不接受又能怎樣呢?殘酷的事實就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橫亙在他面前。李二柱僅僅一通針灸之後,老爺子就能奔跑自如,而且到現在幾分鐘過去了,依然活力滿滿。難道這棘手的肌肉萎縮,真的被李二柱徹底治癒了?!
“不,不可能!” 扁深在心中瘋狂地吶喊著,他的內心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那是憤怒與不甘交織而成的火焰。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就這樣失敗了,他無法承認自己在這場被眾人矚目的醫術對決中,輸給了一個他眼中的鄉野村醫。“醫術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次針灸就治好。” 扁深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和不甘,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他不能承認自己失敗了,那是他作為名醫之後的驕傲在作祟。他無法接受自己在這場對決中輸給了一個在他看來毫無背景的鄉野村醫,他的心中像是有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咆哮,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不甘。
“呵呵呵!” 就在所有宋家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時,扁深終於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歡快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不是高興的笑,而是一種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的笑,那笑聲彷彿是一把冰冷的刀,試圖劃破這歡樂的氛圍。
“李二柱,你不會以為宋爺爺的雙腿是你治好的吧?” 扁深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這歡樂的氛圍上,瞬間打破了現場的和諧。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向李二柱刺去,在向他發出無聲的宣戰。
“最開始治療宋爺爺的人是我,我的治療需要一點時間才會有效。而到你治療完之後,才是我治療發揮作用的時候。” 心裡滿是不甘的扁深絞盡腦汁想到了這個藉口。他試圖為自己的失敗尋找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一個能讓他那破碎的驕傲有處安放的理由。
此話一出,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
“扁醫生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一個人身著一套樸素的衣服,衣服雖樸素,但乾淨整潔。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似乎在權衡扁深話語的可信度。
“怎麼可能有人的治療能立竿見影。”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這個人身材矮小,面容普通得如同路邊的石子,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懷疑,那懷疑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李二柱,在質疑他醫術的真實性。
“這不是撿了扁醫生治療的好處嗎?” 一個女子說道。她身著一襲淡雅的連衣裙,那裙子的顏色如同清晨的薄霧,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