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脫下。只見褲當之中溼了一大塊,乃看畫之時Yin水流出的原故。未央生把自家褲子也脫了,扯他坐在椅上
,兩腳分開,將玉麈插入陰中,然後脫他上身的衣服。為甚麼起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後才解上衣?要曉
得未央生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他上面衣服,他心上雖然著急外面還要怕羞,必竟有許造作。故先把要害處
據了,其餘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穴的道理。
玉香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畏
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況且叄寸金蓮必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
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所以未央生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他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
大整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宮探覓花心的光景。掏摸了一會,
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陰滬湊上來迎合玉麈。玉麈往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
著一處,覺得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如今只是這樣
罷了,不要左掏右摸,搔壞了人。”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他。併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
,提了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後面扳住兩股向上,直湊與第二幅春宮的光景自然相合。未央
生就把他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纖腰,盡根直抵。此時玉塵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
只見他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丟了。這椅上難為人
,到床上去完事罷。”
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此時手痠腳軟動彈不得,要
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玉香把頭
點一點。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竟把他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央生,口裡含了絳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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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生抱將起來,玉塵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
,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裡哼
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一般。未央生知道陰精已生,把玉麈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他似死。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玉香醒轉來道:“我方才死了去你知道麼?”未央生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不叫死
叫做丟。”玉香道:“怎麼叫做丟?”未央生道:“男有陽精女有陰精,幹到快活盡頭處那精就來了。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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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之時,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洩。這就是丟了。那春宮第五
幅就是這個模樣。”玉香道:“照你說來丟過之後還會活,竟是不死的麼?”未央生道:“男子與婦人幹一
次丟一次,還有陰有來得快的婦人,男子丟一次他丟幾十次的。這叫做快活,那裡會死!”玉香道:“既是
如此,從今後我日日要丟,夜夜要丟了。”
未央生大笑道:“何如我勸你不差麼!這副春宮冊子可是件寶具麼?”玉香道:“果然是件寶具。若買來
放在家裡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