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歸功於皇帝去了,白世年這會沒當初打倭寇的名聲響亮)。
回到京城。他就啥都不做了。就在家陪著老婆孩子。一來彌補愧疚,二來也得避避風頭。他們家的風頭太盛了,過猶不及。
皇帝讚賞的點頭。白世年再瞅著一個時間,當著營帳裡的一群將領,對著皇帝說自己一身的傷,回去得好好養傷。其他事情暫時是做不得的。要將帥印交回去。
皇帝推諉了。不是皇帝不想收回帥印,而是這剛打了勝仗,火急火燎的收回了帥印,顯得這個帝王都沒氣度。以後誰還敢給你賣命。
可是白世年卻急眼了,一副你不收了帥印我就跪地不起的架勢。皇帝是那種我怕你威脅的人嗎?甚至當堂呵斥了白世年。
這件事很快就傳揚出去了。張義跟鮑寶鋼都過來問怎麼回事。眾人都以為是皇帝要卸磨殺驢。若不然,這人還沒走怎麼就要收走帥印呢。就算再如何急迫想要收回帥印,那也得回京後再說。
白世年此時肯定要站出來給皇帝正名了,聽了眾人的擔心笑著說道:“這跟皇上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將帥印交上去的。我答應了郡主,等戰事一完。回到京城只在家裡守著她跟孩子,一起好好過日子。所以這帥印就是現在沒交,回了京城還得交。”
葉詢對於白世年的草率行為很是懊惱:“將軍啊,你這不是陷皇帝於不義之中嗎?”就算回到京城在交不遲。這時候交帥印,讓皇帝如何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給他難堪了。
白世年其實也有一些後悔了,不過他不是後悔現在交,而是後悔在皇帝來的時候就將帥印交出去,也不用現在煩惱了:“在回到京城之前,我必須將帥印交出去。我們一家的風頭太盛了。”溫婉現在監國。他還握著帥印。這讓皇帝能安心嗎?
葉詢也知道白世年的擔心,但是這件事真的過於急躁了。
白世年也沒辦法:“現在交與到了京城再交了帥印,其實都一樣的。只要我放出話去,再有將士也應該都清楚皇上的態度。不會有什麼事的。”只要是他主動交,而且還是用著當初的誓言。反正全軍上下都知道他懼內,跟皇帝又沒關係。
可憐的溫婉,在白世年著一通的宣揚之下,威名更是顯赫了。不過眾將想著坐鎮京城的溫婉郡主,當下誰也不敢取笑。
白世年再一次表忠心。也請求皇帝不要讓他做一個不遵守諾言的男人。溫婉重諾言。天下皆知。若是他不遵守諾言,可就有的罪受了。
白世年已經造勢了。皇帝也就順了白世年的心願收了帥印。其實對皇帝來說,這個帥印是遲早都要收的。既然白世年願意汙自己的名聲也要將帥印送回來,那見好就收。皇帝也知道白世年是在忌諱,畢竟他們一家也太顯赫了。
白世年的帥印交了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溫婉的親筆信。白世年因為又讓溫婉在幾十萬大軍面前風光了一把,心裡有些發虛。都不敢看信了。還是身邊的高秦笑著說道:“將軍,這信肯定是一個多月前送出來的。”意思是你做的事才發生幾天,郡主沒那麼早得到訊息。肯定不會是郡主罵人的信件。
白世年點頭,這才拆開信件。信件也沒說過多的東西,只是讓白世年注意安全,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她等著一家團圓。
白世年雖然已經確定兩兒子沒事,但是自己確定沒有溫婉給的訊息讓他安心呢!想著馬上就能一家團聚了,面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三皇子確定了白世年交了帥印,面色不憂不喜。身邊的幕僚卻是有些擔憂:“王爺,京城的情勢對我們很不妙。”溫婉郡主掌權,不偏不倚,算得上中正。可問題是溫婉郡主理政的時候隨身帶了一條讓他們頭疼的小尾巴。若是這條小尾巴是溫婉自己的兒子也無所謂了,反正又不是皇家血脈,也跟王爺扯不上關係。但是偏偏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