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嘴邊的話,看到張銘如此的表情,刀子只能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裡,趕緊從揹包中拿出淡水,分給趙氏三人,讓幾人迅速的恢復體力。
看到鄭仁依舊躺在那裡,錢一一此時終於繃不住自己的情緒,連滾帶爬的跑向鄭仁,一把將鄭仁的身體抱進自己的懷裡,錢一一的眼淚嘩啦啦止不住的流著,抱著鄭仁的身體使勁的哭,彷彿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乾。
沒有人說話,整個洞穴內只有錢一一的哭聲,眾人都在安靜的聽著,就連沒有腦子的行空此時也是雙眼通紅,淚水在眼睛中打轉,而文哲更是不敢相信的雙手捂著嘴巴,努力的讓自己不哭出聲來。
“他沒死。”張銘聲音沙啞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字。
而錢一一沒有聽到張銘說的話,因為他哭的最大聲,行空和文哲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銘,而張銘則是走到錢一一面前,一巴掌直接甩在錢一一臉上,劇烈的疼痛讓錢一一木然的看著張銘,張銘蹲下身再次確定的說:“鄭仁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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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的是真的嗎?”錢一一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腫脹的左臉,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激動的詢問張銘。
張銘確定的點點頭,同時腦中也出現了一段獨屬於邪祟的記憶,張銘整理了一下思維繼續說:“你們現在沿著原路返回,我去幫你把東西取回來。”
“什麼?你說什麼?”錢一一抓著張銘的胳膊使勁的搖晃,緊接著錢一一繼續說:“不,不要去了,東西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只想你安安生生的活著,我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聽到張銘要一個人繼續任務,錢一一的眼淚再次決堤。
“我也要去!”趙松河此時顫抖著身體,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的看向張銘。而下一秒,張銘瞬間動了,刀子驚呼一聲小心!
可是一切都來的太快,當眾人眼前只是黑影一閃而逝後,下一秒鐘,只見張銘的右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長刀,而這柄 長刀此時已經徹底捅穿了趙松河的胸口,刀柄全部捅進趙松河的身體,刀柄從趙松河的後背處露出,此時刀尖上還有著鮮血泛著冰冷的反光。
“爸!”趙忠回過神後看到自己的親爹竟然被張銘無緣無故的殺了,趙忠反手抽出自己腰間的武器,可是下一秒趙忠就說不出話了,因為正準備衝上去和張銘拼命的趙忠此時身體猛然一震,趙忠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此時竟然有著一柄匕首同樣從自己的後背捅進來,給自己來了一個透心涼,趙忠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身後右手拿著匕首的趙順,趙順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嗚咽的說:“你。。。你竟然。。。竟然。。。”隨後趙順猛然抽出匕首,使勁甩了一下匕首上的鮮血,隨後淡淡的說:“我想殺你們父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這對兒蠢貨,難道不知道嗎?”這是趙松河父子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看到趙松河父子正式下線,趙順的表情開始慢慢變的猙獰,他走向二人的屍體前,使勁的抬起右腳猛踹二人的臉,就算人已經死了,趙順也要用自己的力量對二人的屍體進行最後的侮辱,什麼死者為大,都統統見鬼去吧,二人剛死,身體還有著餘溫,二人的鼻樑被趙順踹斷,血液繼續流出,趙順坐在趙松河的身上,雙手拽起他的領口,將趙松河已經被打爛的臉龐拉倒自己面前,趙順瘋癲的大笑著:“你個老不死的!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要貪圖整個趙家產業嗎?你不是還覬覦我老媽你這個親大嫂嗎?你個王八蛋,你個畜生!一刀捅死你真是便宜你了,對便宜你了,便宜你了。”說完趙順再次抽出手中的匕首,一邊瘋癲的大笑,一邊胡亂的用匕首在趙松河的屍體上開始切割,一刀接著一刀的不停割爛趙松河的屍體,劃爛他的皮肉和臉龐。
“這一刀,是你小時候打我的,這一刀是你小時候踢我的,這一刀你為了我爹,這一刀是為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