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出一頭,但是要論整個勢力的財力,人員戰力,人脈關係等綜合評定,黃泉不輸於任何一個五大勢力。而你們當中之所以減少那麼多學員,原因很簡單,就是這些學員本身或者其背後家族或者勢力,直接或者間接的與黃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才會受到學院的誅殺。”
“為什麼!有關係就要誅殺嗎?就沒有迴轉的餘地嗎?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張子旭直接站起身脫口而出,目光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院長。對於張子旭來說,判官學院不是生產判官的地方嗎?不是自詡公平正義的地方嗎?怎麼說殺人就殺人,而且還是對自己的學員動手,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那些學員畢竟還是孩子。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先坐下。”院長一個眼神凝聚,張子旭只感覺自己全身瞬間麻痺,幾個眨眼後,才慢慢恢復隨即冷哼一聲,憤憤不平的坐下。
“這位學員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沒錯,但是如果黃泉之人殺生呢?”院長冷冷的撇了一眼張子旭,隨即繼續開口:“其實嚴格來說,黃泉這個組織其實是出自判官學院,可以說黃泉中的所有成員,皆是你我的袍澤兄弟。”院長輕輕開口。
此番說出,學員中多人再次發出吸冷氣的聲音,什麼?出自判官學院?袍澤兄弟?自己人?
“很久很久之前,判官學院這個組織就出現了,當初沒有學院二字的字尾,我們只是一個組織,叫做判官。凡是判官成員,人人胸懷正義,手持判官令牌,殺一切該殺之人,掃一切世間不平之事,這是判官組織最初的綱領初衷。這個初衷並沒有錯,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判官中的一部分成員出現了問題。”
“什麼問題?”眾多學院異口同聲
“當掌權者長久的身居高位,手握生殺大權,久而久之就會視人命為草芥,一個生命的生死只在此人一念之間,這種黑暗的心魔,就像瘟疫一般,蔓延整個判官成員的心中,而且越發滋生,壯大。”竹恪說道此處,再次輕輕嘆息一聲。
“有罪之人確實該殺,但是罪惡分大小,如果只是小偷小摸之人,儘可略施懲罰,小懲大誡,從而讓其恢復善念,再次迴歸善類。可是當那個如同瘟疫一般的心魔越發壯大後,但凡有罪之人,不論大小,盡皆誅殺,不留活口,甚至還會連累犯罪之人的全家老小。這不是判官的初衷,不是!”竹恪說到此處,周身白袍獵獵作響,雪白長眉無風自動,在空中宛如兩尾龍鬚一般,飄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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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出現這種瘟疫心魔後,當時的判官話事人,便召集全部成員於某年大年初一議事,就當時的判官組織所發生的問題,協商,討論,匡正。大年初一本是一年之始,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可是在那天的議事當中,因為心魔迷失,整個判官組織徹徹底底分裂成為兩個流派,其中之一的流派秉持正義,法度,在與官府合作之下,共同維持世間的公正公平,這就是目前這所判官學院的前身。而另外一個流派,秉承人性本惡,罪惡就是罪惡,沒有任何大小之分,凡是罪惡之人皆要斬盡殺絕,斬草除根,以暴制暴,才能讓那些宵小之輩,投鼠忌器,不敢再有罪孽之心,如此一來才能還我華夏清明。”說道此處,竹恪目光雖然看向面前眾人,但是眼神卻飄忽在千里之外,彷彿這一刻的竹恪已經回溯到曾經的那天。
“而當兩股思想碰撞,且每個判官成員都擁有不俗的戰力,那麼很自然的就會爆發戰鬥,誰拳頭硬誰說的算,所以。。。。。判官組織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內部拼殺,或者說是血洗,就自然而然的發生。那天也被後人稱為血色初一。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天的拼殺,雙方都損失慘重,氣之境強者如紛紛隕落,精之境強者更是死傷不計其數,好在秉承正義一方由於幾位高階戰力,最終穩住了局勢,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另外一派之人,從此脫離判官組織,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