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右手手掌滑過。
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四根斷指伴隨著噴出的鮮血瞬間讓王教授叫破喉嚨一般的哀嚎。
此時臉色更加蒼白的王教授一邊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一邊加快語速說:“十倍!我出十倍!饒命啊!!!”
而此時張銘則緩緩起身,緩緩站在王教授面前,張銘清楚的看到王教授的瞳孔隨著自己的靠近,慢慢的擴大些許,說明此時張銘對於王教授的恐懼已經讓他肝膽俱裂一般。
隨即張銘再次揮出一刀,只見王教授另外一隻手的四根手指瞬間被刀鋒切斷,鮮血不要錢一般的流出,王教授的嘴唇都開始慢慢變的沒有絲毫血色,張銘淡淡的說:“倒賣文物,視同賣國。廢掉雙手可抵。”
大量的出血讓王教授此時意識已經出現了昏迷,他身體的溫度在慢慢降低,王教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隨著鮮血的流出而一點一點逝去。
“殘害同胞,致人死亡,以命可抵。”張銘簡單的說完這句話,刀光一閃而逝,下一秒,王教授的脖子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剛開始是一些血滴,最後大量的鮮血從王教授的脖子處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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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開始變的黯淡,生命力瘋狂的流逝,在王教授雙眼中的光芒消失的前一秒,張銘輕輕開口說:“去下面陪小李吧,那個被你害死的年輕人。”
直到生命盡頭的最後一刻,王教授才終於明白,自己被殺的真正原因,噗通一聲,王教授的身體直接倒在血泊之中,而張銘則是一把將那些王教授的犯罪資料扔在王教授的屍體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那個女人,張銘並沒有出手,一是一,二是二,冤有頭債有主,張銘不會遷怒於無辜之人,雖然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畢竟罪不至死。
而當張銘離開房間輕輕關上房門的一瞬間,王教授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但是如果此時張子旭在場的話,張子旭這道家出身之人,應該可以看見在這間房間中的半空,一個幾乎透明不可見的“人形”氣狀團,此時正彷彿向張銘離開的方向微微鞠躬,表示感謝。
隨後那個“人形”氣狀團便徹底消失於天地之間,而張銘此時的虛空之中,一道肉眼不可察覺的黑色絲線和一道粗一些的金色絲線,雙雙沒入了張銘的頭顱之中。
功德與罪孽。
縱然張銘殺人是為民除害,為人報仇雪恨,但是殺戮就是殺戮,功德傍身的同時,也會有罪孽傍身,只不過兩者之間哪一方更多而已。
走出房間的張銘,第一時間通知了文哲,讓文哲聯絡牛棒來處理後續問題,而就在張銘掛掉電話的第一時間,張銘的電話再次響起,只聽電話中傳來了那聲妖嬈至極的聲音:“張先生這麼快就辦完事了?真是年少有為呢。”
張銘聽到林晨的聲音眉頭微皺,沒有說一句話,直接結束通話了林晨的電話,將手機放回懷中,把林晨的電話號碼拉黑後,快步離開了酒店。
原本還是一臉嫵媚笑容的林晨,突然被張銘掛掉電話,微微一愣後,隨即林晨再次打過去,發現自己的號碼被張銘拉黑,這種事對於林晨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林晨重重的將自己的手機摔在桌上,冷哼一聲:“不解風情的摩羯佬!吃飽就打廚子是嗎!”
林晨想著自己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什麼樣的男人自己沒見過?什麼優秀的男人自己沒有遇見過?不管是入境強者,還是商業精英,或者是大集團的富二代富三代,各色各樣的男人就如同夏日嗡嗡叫的蒼蠅一般,拼了命的圍繞在自己身旁,別說自己勾勾手了,哪怕是自己一個眼神,這些臭男人都會怕前赴後繼,爭先恐後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舔狗。
張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你以為這裡是你們中原市嗎?這裡是西北市!敢在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