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中竟然有著如此陰冷的寒風吹過,讓眾人都縮了縮脖子,而文哲更是打了一個冷戰,直接打了一個噴嚏。
可是此時鄭仁卻如同詐屍一般猛地站起來,口中唸唸有詞:“陰風起,邪祟生,陰風起,邪祟生,活人進,死人出。”張銘被鄭仁如此劇烈的反應嚇了一跳,隨後起身來到鄭仁身邊,看著鄭仁慌亂的盯著四周,此時的鄭仁有點六神無主的樣子,張銘輕輕拍了拍鄭仁的肩膀詢問道:“怎麼了書呆子?”
幾秒鐘後,鄭仁一個激靈扭頭對著錢一一說:“錢一一,如果此時讓你放棄,你甘心嗎?說心裡話!”錢一一突然被鄭仁如此古怪的情況先是嚇了一跳,隨後一番掙扎後,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錢一一知道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身涉險地,他何嘗不知道同伴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但是。。。。。
“不甘心。”錢一一這三個字彷彿是從牙縫中活生生擠出來一般,而錢一一此時更是扭過頭去,不敢直視鄭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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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到錢一一的回答,鄭仁卻笑了,一掃剛才的古怪表情,重新恢復成為了那份書卷氣的樣子,隨後鄭仁在張銘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後,就重新來到眾人身旁,拍拍錢一一的肩膀說:“一個人有困難,一群人幫他扛,這種傻屌的行為,就是同伴呀。”聽到此話的錢一一,瞬間激動的看著鄭仁。
而就在幾人說話期間,那陣陰風彷彿如同天地之間的無形掃把一般,將眾人眼前的霧霾全部掃乾淨,眾人這才全部起身,向懸崖對面看去,之間兩個懸崖之間有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並不是特別遠,但是也不是特別近。
張銘再次將幾枚冷光棒扔到對面,發現對面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穴,隱隱約約有著輕微的水流聲出現,但是張銘不怎麼確定,便讓眾人一起傾聽,最後洛鈴音的耳力的最好的,肯定了張銘的說法,眾人才相信前方有路,因為只有流動的水才會有聲音,而水可以流動就說明有路,如果是斷頭路那麼水就會堆積成一個水潭,不會有任何聲音的,古井無波就是這個道理。
“這麼遠怎麼過去?誰能跳遠這麼遠?”文哲突然說道,而一旁的行空則是繼續傻乎乎的揹著文哲,就連剛才休息也是揹著文哲休息的,眾人都陷入沉思,而此時刀子冷哼一聲,從身上取下斜跨的一團攀登繩,隨後將繩頭系在自己的匕首上,將剩餘的繩子整理好,隨後對著眾人說了兩個字:“散開。”
眾人散開後,刀子後退十幾步,右手緊握手中的匕首,雙腿瞬間發力,快速的向懸崖處奔跑而出,起步的雙腳在身後留下兩個淺淺的坑,可見起步蹬地之時,刀子雙腿的力量。十幾步的距離對於刀子的速度來說恐怕一個眨眼都不到,只見刀子距離懸崖邊處,右腳猛然發力蹬地,整個身體瞬間高高騰空數米,宛如一道彩虹一般,飛速的向對岸飛去,就好像奧運會的跳遠運動員一般,助跑,起跳,騰空,落地,幾個動作一氣而成,乾淨利落。經過幾秒鐘的空中騰空,刀子最後雙腳穩穩的站在對岸,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而刀子手中的匕首因為連線繩子,也隨著刀子過去,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繩索。
到達對岸的刀子,將自己手中的匕首使勁的向地面的岩石中插去,石頭宛如豆腐一般,沒有絲毫的阻力,整個匕首的刀刃便深深插入堅硬的岩石地面,而刀子則是右腳踩在匕首的末端,朗聲說:“順著繩子爬過來。”
張銘第一時間說:“我先來。”隨後將自己這邊的繩子找到一塊凸起的石頭牢牢繫緊,匍匐在繩索上,向對岸爬過去。
“讓他們幾個最後過,否則刀子直接砍斷繩索怎麼辦?他們是人質。”張銘爬上繩索之前,輕輕的對著洛鈴音說,而洛鈴音也是冰雪聰明,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利害,輕輕點頭。
二十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