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顆門牙被張銘一腿踢掉,此時的吳成說話已經開始跑風,而且口中還有著鮮血流出,更加無法發出準確的聲音。
沒有聽到吳成的各種求饒,張銘右手再次一拳再次轟在吳成的面門,瞬間另外一顆門牙也直接被打飛,而此時的吳成嘴角,鼻子都開始流出鮮血。
張銘看著已經處於半昏迷的吳成,輕輕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想起目前都在全程錄影,實時傳輸,張銘將差點念出口的兩個字,硬生生吞入腹中,隨即張銘閉上右眼,只有左眼睜開,心中暗道二字:“白山!”
當此二字在張銘心中響起,張銘只感覺自己的意識一瞬間有那麼一絲絲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像一道肉眼根本看不見的絲線一般,徑直鑽入吳成的眼中。
十幾秒過去,張銘發出柔柔白光的左眼慢慢恢復正常,重新變回了正常的樣子,張銘隨手將已經徹底昏迷的吳成丟在一旁,像丟出了一個垃圾。
隨後張銘右手向左側腰間摸去,午夜戰服感受到張銘的心意,那柄在學院中獲得的唐刀,瞬間浮現,張銘輕輕抽出佩刀。看著自己面前已經昏迷的吳成,將刀尖衝下,雙手同時緊握刀柄,一刀狠狠扎向吳成的右手,鋒利的刀鋒根本不是普通的肉體可以阻擋,手中刀,瞬間貫穿吳成的右手,狠狠刺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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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刀,陷害忠良!”張銘抽出佩刀,帶出一道血痕。接著再次將佩刀插入吳成的左手,將其貫穿後,瀟灑抽刀。
“第二刀,欺辱同胞!”決裂的疼痛讓吳成已經昏迷的意識,有著一絲絲清醒,而當吳成模糊的視線看到張銘此時正手拿一柄唐刀,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時候,吳成剛想伸手阻擋,可是兩隻手都已經被唐刀貫穿,那塌塌地陷一般的疼痛讓他再次清醒幾分,剛準備大叫。
只見張銘輕輕說:“殘害少女,天理不容!”
隨即張銘一腳踏在吳成的雙腿之間,力道把握的剛剛好,雖然攻擊的是要害,但是不會要了吳成的命,但是卻足夠這個王八蛋,下半輩子都用不上玩意兒了。
要害部位被如此攻擊,剛剛恢復一絲意識的吳成,雙眼一直睜大,兩個眼球上佈滿了血絲,終於雙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輕輕開啟吳成辦公室大門,張銘左右確定沒有任何人後,一個箭步再次推開防火門,透過消防通道離開了大廈,一路上避開所有的監控鏡頭,再次回到換裝的那個漆黑街道處,翻過圍牆,借用黑暗掩護,一路跑出去一二百米後,最終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才慢慢解除武裝,重回恢復成一名普通的夜跑愛好者,從早就規劃好的路線,離開了現場。
一邊跑一邊微笑的張銘,感受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夜晚兩雙的清風拂面,張銘此時興奮的內心才慢慢開始平靜,張銘面帶微笑,突然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張銘循著聲音跑去,只見一輛白色救護車正停在剛才張銘執行任務的大廈門口,幾名醫護人員抬著擔架,正快速的衝入大廈。
張銘遠遠瞥見如此情景,輕聲笑出聲,轉身離去,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再次一身汗水的回到自己的大學宿舍,門衛大爺看到張銘深夜才回來,也習以為常,輕嘆一聲:“年輕人不要總去網咖,要注意學習。”無奈的搖搖頭,便將張銘放進宿舍樓。
而張銘進入宿舍後,將一身的衣物全部脫下,眼鏡也扔在一旁,直接走入洗手間,開啟熱水器,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幾分鐘後,張銘一邊擦乾水滴,一邊走出洗手間,別說什麼洗手間是上廁所的,大學宿舍,洗手間和浴室都是在一起的,了不起就是牆上給你裝一個花灑,這就可以了,兩種功能的設施絕對不會單獨分開,而且宿舍中就可以單獨洗澡,知足吧。
“呼。。真舒服。”張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此時水銀上發出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