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存在。
知道陽光的存在,張銘心中頓時充滿安全感,隨後來到目標建築物門口,這是一棟很典型的農村三層樓房屋,一個正門進出,隨後是自己蓋的三層樓,就這麼簡單的建築,根本沒啥多說的地方。
“你誰呀?你來幹啥?”當張銘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兩個染著黃毛的十七八歲小屁孩,扔掉手中的香菸,伸手攔下張銘。
聽到二人的阻攔,張銘心想,這裡接待的都是熟面孔,遇見生面孔自然有著警惕,隨即再次打了一個酒嗝,緩緩的說:“那啥,我是彪子,對,就是彪子。。。介。。介紹來耍錢的。”張銘迷離著自己的雙眼,晃晃悠悠的想要再次進去。
聽到彪子這個名字,看門的兩人根本不會相信,繼續攔著張銘,惡狠狠的說:“趕緊滾蛋,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再往裡面闖,腿他媽的給你打斷!”說完其中一名混混就直接拎著張銘的領子,將張銘一把推出去。
看到二人今天不會讓自己進去,張銘無奈的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直接拿出兩萬現金,然後故意聲音很大聲,很酒鬼暴發戶的喊著:“老子他媽今天是來耍錢來的!你們敢不讓老子進?”說完就拿著那一疊現金,在兩個看門的混混面前使勁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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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銘從懷裡拿出差不多兩萬現金,那兩個看門的混混明顯一愣,隨後對視一眼,輕輕點頭。今天真是運氣好,竟然讓自己遇見這麼好的肥羊,這如果要是都輸光了,他們兩個也能分個一兩千提成。
“哎呦,大哥里面請裡面請,早聽彪子哥長提起你,趕緊來。”一個混混瞬間變臉,一把上前摟著張銘的肩膀,然後帶領張銘走進正門,同時再給另外一個混混一個眼神。
收到同伴的眼神示意,另外一個混混直接快步走開,想都不用想,是去彙報訊息去了。這種沒什麼油水的窮鄉僻壤,平時來的不是嗜賭如命的打工族,就是一些沒生意做的站街女,或者那些小偷小摸之徒,三更富五更窮的,那些有點前的包租婆包租公,都是去市區那些更正規的賭場耍錢,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所以看門快一年了,好不容易今天來了一個財神爺,還是一個酒鬼,並且是有錢的酒鬼!
小混混一邊摟著張銘,一邊從口袋中摸出一根香菸,就直接給張銘遞煙,張銘搖搖頭,混混就直接塞到自己嘴裡,然後親熱的問大哥:“大哥喜歡玩什麼呀?我們這裡骰子,硬牌,軟牌,牌九都有。”
聽到混混這些行話,大多聽不懂,還好這時耳機中傳出聲音:“骰子猜大小。”
聽到陽光的江湖救急,張銘趕緊說:“哥喜歡猜大小。”
“得嘞,我的好哥哥,老弟這就帶你去,開心的玩!”小混混直接將張銘攙扶到頂樓三樓一個昏暗的房間中,一進房間開啟門那一瞬間,張銘感覺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這裡確定不是燒香拜佛的地方?整個房間濃濃的藍色煙霧,神仙下凡一般!
聽到開門聲,裡面七八個正在玩的男人,齊刷刷回頭看向門口,只見混混將張銘帶進房間,然後大聲說:“這是我親大哥,哥幾個好好陪大哥玩,讓大哥玩的開心。”說完這些,混混將張銘領到一張賭桌前,隨後趁張銘不注意,對著荷官使勁挑挑眉毛,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何嘗何嘗老練,看著張銘的狀態就瞬間明白,今天是遇見肥羊了,不然黃毛不可能親自送上來,而且還說是自己的親大哥。
這個賭場裡的人誰不知道,說誰是自己的親大哥,那這位親大哥就是待宰的肥羊。這是一種可以在很多地方通用的黑話。
而張銘為了讓自己的肥羊地位更加紮實牢靠,剛坐到賭桌前,就再次將自己懷裡的兩萬現金一股腦的全部拿出來。
那紅花花的鈔票,讓房間眾人眼神紛紛一亮,而負責篩盅的荷官,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