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場中的一號,輕輕開口說:“申請被透過。”
而一號也是雙眼一喜,再次躬身行禮:“感謝第一管家大人的允許。”
說罷,一號直接走向演武場中心,在行走的過程中,一號每踏出一步,自身的氣勢都會強上一分,待到一號已經站在場中心的同時,她的氣息宛如剛剛出鞘的寶刀,就算隔著數十米距離,也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一陣一陣寒意。
而就在張銘踏出走出的前一秒,鄭仁一把攔在張銘面前,輕輕開口:“這場我來吧。”
張銘看著從來沒有如此嚴肅的鄭仁,張銘輕輕拍了拍鄭仁的肩膀,隨後輕輕搖頭。
“好意,心領。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這個隊長親自面對的。”說罷,張銘露出一個憨憨的微笑。
而鄭仁則是微微一怔,隨後一臉嫌棄的說:“你算個哪門子隊長?我們投票選你了嗎?”
張銘並沒有理會鄭仁的插諢打屁,側身走過鄭仁,隨後緩緩走向演武場中。
而一號的雙眼則是跟隨張銘的步伐一直停留在張銘身上,相比於一號的盛氣凌人,張銘更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般,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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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張銘的境界是氣之境,那麼這種周身氣息內斂的狀態,會讓一號恐懼,因為這種氣息內斂,返璞歸真的境界,氣之境圓滿之人都未必能夠做到。
可是一號深知,張銘的境界不可能是氣之境,所以張銘這種內斂的氣息,要麼就是故意而為,要麼就是虛有其表。
“你就是你們隊伍中最強的?”一號挑起下巴,嗓音雖然冰冷,但是卻格外好聽。
“我不是。”張銘輕輕搖頭。
“嗯?”聽到張銘的回答,一號瞬間感覺自己被對方看輕了。自己堂堂諸葛家新一代刺客中的魁首之人,竟然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嗎?
“既然你不是最強,那麼就滾下去,換你們的最強之人上來。”一號不耐煩的說道。
而張銘只是再次輕輕搖頭,隨後嘆息一聲:“強與不強,只有戰過才知道。”
聽到張銘不屑語氣的回答,一號雙眼微眯,隨後輕輕點頭:“沒錯,只有戰過才知道,但是我事先告訴你,我和前兩場的廢物可不同。”
張銘聽到一號的解釋,也是輕輕訴說:“我和前兩場的人,也不同。”
“是否不同,手下見真章即可。”一號說完這句話,還想說一些狠話,沒想到張銘則是直接打斷:“刺客的話都這麼多嗎?”
張銘無奈的攤攤手,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聽到張銘嘲諷話語的一號,直接冷哼一聲,其實一號的性格屬於非常高冷話少,今天之所以和張銘說這麼多,是因為在一號的心中,張銘有一種讓她本能感覺到危險,但是卻又找不到這份危險感覺出自哪裡的不安感。
所以一號才想透過一些簡單交流,或者說是拖時間的辦法來更多的窺探張銘,想要在對決之前獲得張銘更多的資訊,哪怕僅僅只是蛛絲馬跡的資訊,對於一號這種年輕一代頂尖的刺客來說,也足夠瞬間制定出一套完美的作戰計劃。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一號不僅沒有套出張銘的來路,反倒是被張銘將上一軍,頓時一號心中氣惱不已。
“哼,牙尖嘴利的男人。”說罷,一號的雙手瞬間出現兩柄鋼針一般的東西。
而在場外的鄭仁在看到一號的武器後,雙目瞬間充滿驚訝之色。
“峨眉刺!張銘小心!”鄭仁在場外大聲提醒。
而在聽到鄭仁的提醒後,張銘也是將目光停留在一號的雙手之上,只見此時一號手握兩柄兩頭帶尖如同鋼針一般的武器,同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