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經歷的那些艱難時刻,如今回想起來,就像一場驚心動魄卻又無比珍貴的冒險。雖然過程驚險萬分,但也讓自己成長了許多,只是希望長留山這邊別再出什麼亂子了,這裡是她心靈深處最後的寧靜之地呀。
東方彧卿輕輕嘆了口氣,那口氣就像一陣輕風吹走了一片憂愁的烏雲,說道:“那就好,你平安回來就好呀。對了,你剛說萌寶和糖心也回來了,他們怎麼樣?”
花千骨便把在蜀山和萌寶、糖心一起經歷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東方彧卿聽後,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他們也辛苦了。這會兒他們在空間裡也好,等你歇一歇,再讓他們出來逛逛長留山也好呀,長留山的美景可不能讓他們錯過呢。”
糖寶在一旁插嘴道:“爹爹,糖寶好想快點和萌寶、糖心姐姐一起玩呢,等下就讓他們出來嘛!就像開啟一個裝滿了驚喜的大禮物盒一樣,快點讓他們出來呀!”糖寶邊說邊跳著腳,那急切的模樣就像一隻等待開飯的可愛小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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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彧卿笑著摸摸糖寶的頭,那笑容裡充滿了寵溺,說:“好好好,糖寶別急呀,等孃親休息會兒,咱們就請他們出來哦,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盡情地玩耍啦,就像一群自由自在的快樂小鳥在廣闊天空中嬉戲。”
這時,花千骨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遠處,剎那間,她的視線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定在了那個白色的身影上。是白子畫,僅僅是一個模糊的輪廓,卻讓她的心猛地一顫,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心跳如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的視線再也無法從白子畫身上移開,眼睛微微睜大,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那喜悅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在她的心海掀起驚濤駭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心靈,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了許久後,突然看到了最璀璨的星光,那光芒如此耀眼,讓她的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然而,在那深深的喜悅之下,還潛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緊張。那緊張就像一根細細的絲線,緊緊纏繞在她的心頭,越纏越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握緊,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白子畫在她心中的地位太過特殊,他是她敬愛的師父,是她踏入修仙之路的引路人,是她在無數個孤獨時刻心中的依靠,是她情感世界裡最神聖、最不可侵犯的存在。面對他,她總是懷著一種敬畏與愛慕交織的複雜情感,這種情感在重逢的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白子畫也看到了花千骨,他的神色依舊清冷,宛如高山之巔終年不化的積雪,冷峻而孤高。但他那深邃如淵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極為細微的波動,如同平靜湖面被微風拂過,泛起了一圈幾乎難以察覺的漣漪。這一絲波動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懷疑是否真的出現過。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朝花千骨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花千骨的心絃上,讓她的心隨著他的腳步跳動得愈發劇烈。他白色的衣袂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就像一朵盛開在冰原上的雪蓮,高潔而清冷,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褻瀆的氣質。
“小骨,你回來了。”白子畫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平淡如水,卻又彷彿帶著一種特殊的魔力,能讓花千骨在這喧囂的世界中瞬間安靜下來。那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卻又能讓她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溫暖,一種只屬於他的獨特關懷,這種關懷隱藏在那冷漠的表象之下,如同冰山之下湧動的暗流。
花千骨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她趕忙行禮,動作有些倉促,帶著一絲慌亂。她恭敬地說:“尊上,小骨回來了,此次蜀山一行,頗多波折,就像在荊棘密佈、尖刺叢生的叢林中艱難行走,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風中搖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