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帶著被制服的雲翳回到了長留,一路上雲翳都耷拉著腦袋,眼中卻時不時閃過一絲不甘與怨毒。
一到長留,便有弟子前來接應,將雲翳押往了專門的審訊之地。白子畫神色冷峻,對著花千骨、孟玄朗和糖寶說道:“你們先去休息整頓一番,稍後我會在大殿審訊雲翳,你們也一同前來,此事關係重大,需得徹查清楚。”
花千骨點點頭應道:“是,尊上,我們這就去準備。”
糖寶在一旁拉著花千骨的手,小聲說道:“孃親,那雲翳可壞了,希望尊上能從他嘴裡問出好多有用的東西呢,可別讓他再使壞啦!”
花千骨輕輕拍了拍糖寶的腦袋,說道:“放心吧,糖寶,尊上自有辦法,他做的那些壞事,肯定都得交代清楚的。”
孟玄朗也附和道:“沒錯,那傢伙犯下這麼多罪孽,必須得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好好吐出那些陰謀詭計來!”
眾人便各自回房去做準備了。
過了些時辰,眾人齊聚在大殿之中,雲翳被五花大綁地押在殿中央,周圍站滿了長留的弟子,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白子畫坐在高位之上,目光如電般射向雲翳,冷冷開口道:“雲翳,如今你已落入我手,再狡辯也是無用,老老實實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關於七殺殿、十方神器以及你犯下的諸般罪孽都交代清楚,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雲翳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說道:“從輕發落?哼,白子畫,你別假惺惺的了,我做了這些事,你們正道之人豈會放過我?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吧!”
白子畫皺了皺眉頭,呵斥道:“你這是執迷不悟!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了?你犯下的罪行,眾人皆知,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坦白從寬罷了,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千骨在一旁忍不住說道:“雲翳,你就彆嘴硬了,你為了一己私慾,背叛師門,殺害清虛道長,屠盡蜀山滿門,還勾結七殺殿妄圖搶奪十方神器,這些可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你現在交代清楚,說不定還能為自己贖罪呢!”
雲翳轉頭看向花千骨,眼中滿是恨意,說道:“花千骨,你別在這兒假慈悲了,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我不甘心一輩子活在雲隱的陰影下,我有什麼錯?”
孟玄朗氣憤地說道:“你還沒錯?你為了所謂的改變命運,就可以不擇手段,傷害那麼多無辜的人?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不可理喻!”
雲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無辜的人?這個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無辜之人?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還不是一樣有著自己的私心和慾望,只不過你們偽裝得好罷了!”
糖寶在一旁揮舞著拳頭,氣呼呼地說道:“你胡說!我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我們行得正坐得端,是要保護大家,不像你,只知道做壞事!”
白子畫再次開口,聲音冷厲:“雲翳,莫要再胡言亂語,混淆視聽,你且說說,七殺殿派你去盜取清虛道長屍體究竟是何目的?他們對十方神器到底知曉多少?”
雲翳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然後緩緩說道:“哼,既然你們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七殺殿的單春秋一直妄圖集齊十方神器,他認為異朽閣主掌握著十方神器的關鍵資訊,而這些資訊可能就藏在清虛道長的遺體中,所以才派我去盜取屍體,想從其中找到線索。”
花千骨問道:“那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雲翳冷笑一聲,說道:“哼,我要是找到了,還會被你們抓住在這裡受審?那清虛道長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我白忙活一場,還惹得一身騷,都是因為你們這些傢伙橫加干涉!”
孟玄朗怒喝道:“你還敢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