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笑了。如果……如果他的白虎會說話,也一定會像孔子曰這樣有趣吧。
衛東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淺笑中睡去。自從白虎走失,他已經很久沒有好生地睡一覺了。今天,真得困了。
美夢正酣時,忽聞窗外傳來悲悲切切的簫聲。那簫聲如泣如訴,彷彿訴說著千絲萬縷的心事和數不盡的纏綿。
孔子曰的眼皮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子一翻,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她罵罵咧咧地站起身,前撲到床上,一頭扎入到被褥中,獨留兩條大腿垂在床沿外面。
然而,外面那如泣如訴的簫聲並沒有就此消失,反而越發纏綿起來。
孔子曰憤恨地一捶床鋪,猛地站起身,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兩三步衝到視窗,一掌拍開窗戶,衝著內院大吼道:“大半夜地,你鬼吹個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 呃……百里嵐?”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將身體又探出窗外一些。
嘿!那個在月夜下,顯得十分落寞的身影,竟然真得是百里嵐!
丫不睡覺,大半夜地跑到自己窗戶外面鬼吹個什麼啊?還真是能折騰!
孔子曰望著手持長簫、一臉呆滯、完全石化了的百里嵐,有些尷尬地咧嘴一笑,問:“你找我有事兒啊?”
百里嵐攥緊了手中的長簫,僵硬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他很受傷,真的很受傷。他那敏感的感情神經已經被孔子曰吼得支離破碎,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與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