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沙啞道:“麻煩……咳咳……麻煩二位先幫我止血……”
孔子曰恍然回神,忙解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人見慣了大場面,所以在處理小事兒上不太上心。”
蒙面男子神色複雜地看了孔子曰一眼,將她的樣子深深地“刻”在了心裡!請相信,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地!絕對不會忘記!
孔子曰本是極其平淡地掃了一眼蒙面男子,卻赫然被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所吸引,連帶著心臟都跟著偷停了半拍,緊接著又使勁兒地蹦躂了數下!
孔子曰捂住自己的心臟,告誡自己不許花痴!尤其不許對著一個只露出了眼睛的蒙面男人花痴!
她深吸一口氣,喊來小俠,讓他準備麻醉散,烈酒,金瘡藥,針線,乾淨的白布,以及一盆滾燙的熱水。
小俠是個憨厚的人,見孔子曰神色慎重,便沒有多問,動作利索地跑出去準備了。
孔子曰舉起寒光爍爍的剪刀,將蒙面男子的上衣減開,蒙面男子的胸口處有條長約三十公分的傷口,看起來雖然猙獰,但所幸傷口並不太深。
孔子曰暗吸了一口氣,又繼續去剪蒙面男子的腰帶。
不想,蒙面男子竟然一把握住了子曰的小手,甩堅定的態度,虛弱的聲音,說:“別剪它。”
孔子曰詫異地低下頭 ,仔細瞧了瞧那人腰間的腰帶,赫然發現那腰帶竟然是……一條蛇皮!
那條蛇皮讓孔子曰覺得十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她的心頭滑過異樣,對蒙面男子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然後動手解開他的蛇皮腰帶,將其放在了枕邊。
孔子曰小心翼翼地剪開蒙面男子的褲子,使其腹部的傷口可以清晰地展現出來。那條傷口大約只有一指長,卻較深。
孔子曰不知道這個傷口到底有多深,是否刺破了他的內臟?她不敢怠慢,忙看蒙面男子,說:“我不知道這傷口有多深,是否刺破了你的內臟?”
蒙面男子虛弱地回道:“沒有。只是皮外傷。”
孔子曰點了點頭,將心放回到肚子裡。
接下來,在小俠和胡狸的幫助下,孔子曰開始動手為蒙面男子治療傷口。
在這裡需要提一嘴的是,孔子曰並不是醫生,也沒有過縫合傷口的經驗。但是,她有過被縫合的經驗!
雖說那是上輩子的事兒,但她可從來不曾忘記。
孔子曰是個勇於嘗試的女子。在她看來,只要蒙面男子沒有傷及內臟,她就可以處理好他的傷口。說實話,她的針線活還是不錯地。
她顫抖著手指,懷揣著小小的亢奮心理,憑藉著自己那點兒可憐的記憶,愣是將蒙面男子的傷口處理得像模像樣。
胡狸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裡偶爾會冒出一點兒璀璨的星光,似乎對孔子曰的手藝頗為讚賞。
蒙面男子雖然被服用了麻醉散,但他的意志力素來十分強悍,不肯就這麼昏睡過去。他強撐著眼皮,看著孔子曰眼神狂熱地揮舞著針線,在自己的身上縫合著傷口。這種醫治方法他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只等被動地等待著結果。
他承認,在這個縫合的過程中,他動過兩次殺心!第一次,是因為他聽見孔子曰喃喃自語道:“嘿,幸好那刀砍偏了,要不然小奶頭就沒了。”第二次,是因為孔子曰再次喃喃自語道:“縫補肉皮,應該不用鎖邊吧?”
蒙面男子的心情很複雜,真得很複雜。她在心裡輕嘆一聲,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相信她是有經驗地妙手神醫。
當孔子曰縫合好蒙面男子身上的所有傷口後,她狠狠地噓了一口氣,一屁股跌坐到了床沿上,逗樂道:“原本我還想說我只有一分把握。沒想到,這一上手才知道,我竟然有四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