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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蟲!大蟲在這裡啊!”
再然後,衛東籬的身影在第一時間裡出現在了孔子曰的面前。
孔子曰看見衛東籬時,心中非常扼腕,不由得大罵那些殺手,既然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這下好了,被人家衛東籬給喀嚓了吧?真是太他媽地沒有職業道德了!混黑道的人,不應該就是那種“說殺你全家,就會殺你全家”的人嗎?
鄙視,嚴重的鄙視!
衛東籬看見孔子曰時,心裡這個氣啊!昨晚擊退那些殺手後,便四處找她。遍尋不著時,便誤以為她被人化了骨。他恨得發狠,將俘虜到的殺手全部斬殺!
結果,今天看見它時,它的身邊不但扔有一地的動物骨頭,還有喝剩下的半罈佳釀!
看來,它倒是很會給自己找樂子嗎!
衛東籬眯起了狹長的丹風眼,如同一隻危險的鳳凰般靠近孔子曰。
孔子曰用爪子拍了拍自己那顆暈沉沉的大腦袋,又搖了搖有些僵硬的尾巴,十分不願相信衛東籬仍然活著的殘酷現實。
就在這時,原本暴怒的衛東籬突然笑了,而且是那種非常開心的大笑。
孔子曰疑惑,不明所以。但是,馬上她就知道衛東籬為什麼笑了。原來,她在搖尾巴的時候,一不小心將尾巴探到了爐洞子下面的火雄裡!雖然那火堆裡只剩下零星的小火塊,但非常不幸的是,孔子曰的尾巴上沾有酒水,所以……嘩啦一下,瞬間燃燒了起來。
孔子曰大驚失色,馬上跳了起來,使勁兒搖著尾巴,想要將火種熄滅。然而,她卻一不小心撞翻了那牛壇酒水,那些濃度頗高的酒水好巧不巧地淋在了她的尾巴上,火遇酒瞬間燃燒,她算是徹底將自己給點著了!
孔子曰慘叫一聲,就地打了個滾兒,卻沒有滾滅尾巴上燃燒著火焰。她急紅了眼睛,看準不遠處的水缸來個跳躍!結果……痛得她“嗷唔”一聲,差點沒撞暈過去!原來,那不是水缸,是米缸來著。
孔子曰咬緊後牙,再接再厲,再次向著旁邊的水缸工跳躍過去!只聽撲通一聲,她總算是自救了。
半天過後,孔子曰從水缸中爬了出來,忍著身體的疼痛,抖了抖身上的皮毛,真想為自己的冷靜鼓鼓掌,喝喝彩。然而,當她從衛東籬的眼睛裡看到那毫不掩飾的詭異笑容時,她的心忽然一沉,瞬間回頭看向自己的尾巴!
天啊!那條原本極其拉風的純虎毛、真虎皮、如假包換的好尾巴,竟然……竟然……變成了一根光禿禿地Rou棍子!而且,那Rou棍子上面還有燒焦了的白毛,呈現出黑漆漆的噁心樣子。
孔子曰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彷彿被人脫光了衣服!不不,即使被人脫光了衣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脫光了衣服後,卻發現自己的身材招人嘲笑!
這一刻,孔子曰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人要夾緊屁股做人。因為,從在這一刻開始,她要夾緊尾巴做虎了。悲也……
她在衛東籬毫不掩飾的放聲大笑中無比哀怨地夾起了尾巴,然後一步步向後退著,想用自己龐大的身軀遮擋住衛東籬的視線。
然而,孔子曰只想著不讓衛東籬看看自己的尾巴,卻沒又看到,廚房的視窗處多了好幾顆頭顱,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她那條被火燒掉毛的可憐尾巴,其中不但包括囚奴,還有她撿來的小寶兒。
最為可恨的是,那個該死的小寶兒竟然還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歡快地拍著小手說:“大狗狗,你為什麼烤自己的尾巴啊?你是想吃狗尾巴嗎?大狗狗,你餓了嗎?”
孔子曰這個嘔啊,立刻轉過身,咆哮著將衛東籬趕出了廚房,將這個丟失掉她老虎尊嚴的地方獨佔了。
她心中懊惱,越看越覺得那爐洞子裡的死灰可恨。於是她叼著盆,盛滿了水,對準爐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