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的額頭,扯掉了褶皺的衣袍,拉開了青白色的內衣,張開嘴,打算叫人進屋服侍自己的沐浴。
卻不想,他這衣衫不整的摸樣恰巧被孔子曰看見。孔子曰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然後下意識地抄起一個大香爐,照著百里玄的後腦勺砸去!百里玄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兩眼一黑,跌倒在地,昏死過去。
孔子曰這個恨啊!她真的真的真的無法接受,與自己春風一度的男人,竟然會是百里玄!孔子曰紅了眼睛,捂著胸口,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然而,衣衫凌亂的百里玄卻彷彿化身為一根刺!一根插入孔子曰心口窩的刺!如果不將他拔除,孔子曰會痛不欲生,痛得不能自己!是的,她喝醉了,她自己有責任,但是……她醉了,卻沒有同意任何人碰她!
孔子曰一步躥到百里玄的身前,抬起小腳狠踩百里玄的胸口!踩了幾腳後,又覺得不解氣,乾脆找來一根手指粗細的紅繩,將百里玄五花大綁地吊在了房樑上!孔子曰找來剪刀,先是將百里玄的內衣剪開,然後對著百里玄的私|處比劃著,研究著怎麼下剪子才好。
當百里玄漸漸轉醒時,就看見了一個披頭散髮的白髮女鬼,正用剪子尖戳著自己的私|處!百里玄嚇得不輕,身體一抖,想要大喊救命。只可惜,他的嘴巴里塞著自己的內褲,只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孔子曰抬起臉,瞪向百里玄。在百里玄的扭動中,她露出了殘忍的笑臉,揚起了手中的剪刀,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劃出三個血淋淋的大字——最淫蕩!
孔子曰出手特別狠,彷彿要將那三個字雕刻在百里玄的骨頭上!
百里玄被孔子曰嚇傻了,眼淚呀,鼻涕啊,血液呀,尿水啊,係數流下。百里玄想不明白啊,為啥自己會遭遇這種非人的虐待?這個白髮魔女是誰?他的暗衛死哪裡去了?誰能救救他啊?�
孔子曰陰森森地一笑,再次揚起了手中的剪刀,衝著百里玄的私|處扎去!
百里玄的眼睛瞬間暴睜,然後眼睛一閉,腦袋一歪,嚇昏了過去。
孔子曰不屑地哼了一聲,收回剪刀,罵了句,“窩囊廢!”她本想轉身離開,不想竟然遭遇偷襲,兩眼一黑,整個人便陷入到黑暗之中,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偷襲了她。
沐浴歸來的衛東籬伸手接住孔子曰的柔軟身體,將其抱入懷中,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笑意。這種笑,沒有算計,沒有陰狠,只有淺淺的玩味,和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寵溺。
孔子曰很特別,衛東籬是知道的。她在誤以為百里玄玷汙了自己的清白之後,既不會尋死覓活,也不會攀附住百里玄。放眼天下,也只有她會揮舞著剪刀,狠狠地教訓著鴻國的二王爺。
衛東籬勾唇一笑,第一次覺得,有時候誤會這種東西,還真是個很趣兒的玩物。如果……她知道,昨晚要了她的人是他,而不是百里玄,她又會作何感想?呵呵……一想到孔子曰在知道真相後的表情,他就忍不住開始期待。
衛東籬接下自己的披風,將孔子曰包裹在其中,然後一步步向著門口走去。當他一腳跨出門檻的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腳步微頓,轉過身,再次去看孔子曰留在百里玄胸膛上的三個字。
那三個字寫得有些雜亂,看似狂草,卻又自成一派。這樣的字型,衛東籬見過。這樣的字型,與孔子曰平時所書寫的字型並不相同。這樣的字型,卻曾經出自一隻白虎的筆下。雖說孔子曰用手書寫的字型,與白虎用嘴叼著毛筆所寫的字型並不完全一樣,但若細心觀察,便不難發現,一人一虎所書寫的字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衛東籬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孔子曰的容顏。它會是她嗎?她就是它嗎?
他還記得,白虎的脖子上有傷,但孔子曰的脖子上除了吻痕再無其他。衛東籬滿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