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從來不和自己較真兒,自嘲地笑了笑,便將煩惱丟開了。
亂七八糟的一夜已經翻了過去,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很好!
孔子曰打了個哈欠,準備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為自己補充一個優質的睡眠。當她朝著院子深處溜達過去的時候,卻隱約聽見詭異的撞擊聲。那聲音沒有節奏,卻一下接著一下,從未停止過。孔子曰心生疑惑,仔細辨認出聲音所發出的方位後,便繞過池塘,穿過林蔭,來到一處毫不起眼的院落。
當孔子曰看清楚那個發出撞擊聲的東西時,她……驚呆了!她從來沒想到,在衛東籬的院子裡,竟然還藏著一隻雄性白虎!這隻雄性白虎被粗重的鐵鏈栓在了牆上,限制了它的行動範圍。它的嘴巴上還被套上了一個鐵套子,既防止它咬人,又扼住了它的聲音。它因為被囚困再此而顯得暴躁異常,正用身體撞擊著牆面,表達著自己的憤怒!當它看見孔子曰的時候,瞬間紅了眼睛,一頭衝了過來!
孔子曰忘記了自己也是一隻白虎,竟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那隻雄性白虎受制於鐵鏈,並沒有衝到孔子曰的面前,而是不停地掙扎著,發出無聲的咆哮!
孔子曰越看越覺得那隻雄性白虎很熟悉,貌似……它曾經誘騙過她的清白,想讓她為它生一隻小白虎,卻被她設計掉入到陷井裡。沒想到,再次相遇,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看,這隻白虎像不像你?可惜,它的額頭上並沒有一撮紅毛,身上的紋路也不如你的漂亮。”一隻手撫摸上孔子曰的虎頭,還親暱地揉了揉。
孔子曰只覺得呼吸一窒,遍體生寒!
原來,張員外的幼子確實是被白虎吃掉了,但那隻白虎並不是她,而是眼前那隻雄性白虎!如果說,雄性白虎吃人幼子是為了果腹,那麼,當這隻雄性白虎與衛東籬產生了聯絡,白虎吃人事件便絕對不會如表面上所表現得那麼簡單。衛東籬到底想要做什麼?!是想借著白虎吃人事件將她逼出來,還是想要圖謀張員外家的寶貝?然而,無論是哪種原因,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衛東籬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心,到底是由什麼鑄成的?他是不是吞噬了地獄裡的三千惡麾,才會變得這樣暴戾,枉顧別人的死活?
衛東籬見孔子曰眼含厭惡,他臉上的笑意瞬間結冰,冷聲吩咐道:“把那隻雄性白虎剝皮去骨,給張員外送去!”
雄性白虎雖然聽不懂衛東籬的語言,但它卻能聞到死亡的氣息。動物天生的直覺告訴它,如果不拼死一拼,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裡!雄性白虎揚起鋒利的爪子,試圖撕裂向它舉起屠刀的蕭尹!奈何,它受制於粗重的鐵鏈,只能防守,無法進攻。
隨著蕭尹的靠近,雄性白虎害怕了,由喉嚨裡發出嗡嗡地嗚咽聲。它看向孔子曰,希望它的同類可以救它出去。
孔子曰被雄性白虎眼中的哀求所觸動,不由得虎嘯一聲,攔住了蕭嚴。
衛東籬見此,嘲諷道:“小白菜,原來你也是個是非不分的主兒。要知道,這隻雄性白虎可是吃了張員外的幼子。難道說,在你心中,張員外的幼子死有餘辜?“
孔子曰衝著衛東籬咆哮道:“放你媽的狗臭屁!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腳,這隻雄性白虎能進入都城,吃了張員外的幼子嗎?!雄性白虎固然可恨,但在它眼中,張員外的幼子無外乎就是活著的食物。倒是你,為了得到張員外的某樣寶貝,不惜弄死人家的幼子!你就是惡魔,惡魔!”
雖然衛東籬聽不懂孔子曰的虎嘯,但他卻能明白她此刻要表達的大概意思。於是,他一邊把玩著手中美玉,一邊說道:“本王大概可以猜測出,你剛才吼了些什麼。本王可以告訴你,本王留著這隻白虎,就是為了引你出來。如今,你已經回到了本王身邊,這隻替代品便沒有了任何價值,留著也只是浪費糧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