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嫁衣,會遭遇此等對待!
百里鳳望著孔子曰的背影,覺得她就像是一朵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奇葩,迎著陽光,如此醒目,天生叛逆,那麼與眾不同!
孔子曰感覺到背後那道火辣辣的視線,瞬間轉回身,衝看百里鳳比出了中指。
百里鳳不明白孔子曰的意思,以為那是她打抬呼的方式,於是也學著孔子曰的樣子,衝著她豎起了中指。
孔子曰那雙黑金色的眸子一眯,卻是笑了,覺得自己有點兒自作自受的意思。轉身,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百里鳳暈乎乎地笑著,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冒著粉紅色氣泡。而且,每個氣泡裡都是孔子曰,有她的臉,有她的腳,有她的背影,有她的胸部特寫……
完了,鼻血奔流了!
孔子曰回到自己的屋子後,一邊翻找出另一套婢女服換上,一邊暗罵自己不冷靜。
她現在是小白人兒一個,怎麼就有勇氣和百里嵐對著幹?再者,百里嵐對她有恩,她不應該被他三兩句話就氣糊塗的。子曰,你要淡定啊淡定。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王妃已經辭世那麼多年,又何必讓她的衣服放在那裡落灰呢?
百里嵐為毛就不能大度一些,讓她這個活著的人也享用一些王妃級別的待遇呢?真得,她這人沒啥潔癖,不會嫌棄撿些已故人士的衣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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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今天沒有遇見百里嵐就好了,那麼她就可以“借”用一些已故王妃的衣物,全當江湖救急了!
孔子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不讓自己多想。她發規,她現在一想多了,腦袋就疼。
看來,她己經習慣了當老虎時的簡單思考方式,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人類的複雜情感。
她轉身走出房門,恰巧遇見了小寶兒。
小寶兒仰著粉嫩嫩的小臉,問:“子曰,你要去哪兒?”
孔子曰牽住小寶兒的手,“走,陪我去找李管家要月錢去!”
兩個人穿過林蔭小路,繞過後院池塘,終於在賬房門口堵住了李管家。
孔子曰非常自然地將手一伸,“李管家,我來取上個月的月錢。”
李管家微怔,先是給小寶兒請了安,然後沉了臉,擺出管家的威嚴,說:“七天前,發月錢的時候,你沒來取。上個月的賬目已經結算清楚,不能因為你而破壞了規矩。你自己記著點兒,下個月準時來取吧。”
孔子曰這一個月零一天以來,一直表現得非常好,幾乎可以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提與人爭執了。所以,沒有人知道孔子曰的厲害,只當她是小寶兒帶回來的丫頭。雖小寶兒喜歡往她那裡跑,但嵐府的大主子百里嵐卻不待見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也因此,嵐府裡的下人們也都不把她當回事兒。今天,她突然跑到李管家這裡要上個月的月錢,李管家不但不會給她月錢,反而會給她一個下馬威!
孔子曰見李管家不肯給白己月錢,倒也不惱,仍然笑嘻嘻地圍著李管家轉悠,說:“李管家行個方便吧,我實在需要錢買些用品。實在不行,您就借我一些,等下個月發月錢的時候,您直接扣下,就成了。”
李管家面露不耐,抬手轟趕道:“去去去,一邊涼快去,沒看這裡忙著呢嗎?你整日遊手好閒,當這嵐王府是養閒人的地方嗎?要不是小主子收留了你,像你這樣的女子,早晚會被賣入青樓!做人要知道感激,你……啊……你竟敢打我?!”
孔子曰掂了掂剛才順手操起來的木棍,再次毫不客氣地向著李管家砸去!
既然她已經得罪了百里嵐,又怎麼會怕李管家?既然她早晚會被趕出去,又何必對李管家客氣?先打一頓出出氣再說吧!
這年頭,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