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憨厚地朝著門口的小子們揮揮手,則得到一對對白眼球。
南瑾偏頭,笑道:“蘇蘇,歡迎來到風家堡!”
蘇蘇回他一笑,韓叔便推著南瑾進去,流蘇和紫靈玄北隨後。入了風家堡,流蘇頓時察覺一雙雙帶著好奇的眼光不停地打量著她,有的眼睛瞪大了,穩住了。有的正捧著花盆,定格了,有人正拿著掃把掃地,石化了。一雙又一雙眼光好奇地在她身上打量,不遠處的侍女們竊竊私語,有的發出一聲尖叫,“我贏了……”
接著尖叫,拍掌叫好!
玄北發出一聲哀嚎,狠狠地瞪了過去,這群沒定力的死丫頭,事情還沒定局呢,贏個屁,要是公子知道他們私自下賭的事,他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南瑾這是搖搖頭,眼不見為淨,而流蘇則是好奇,和她想象中的風家堡很不一樣。
從外面看,風家堡巍巍如山,宏偉壯麗,在奇峰怪石間凸顯其驚人的霸氣和厚重,像是一本有著古老歷史書本,刻畫著它歷經風霜的深沉和威儀。而裡頭卻截然不同,顯得小巧玲瓏,瓊臺假山,長廊水榭,獨顯其精巧的佈局,一環扣著一環,古木的厚重,和柳條的清脆,蓮花池遙遙相望,像是一對深情的男女,在風中傾訴多情的纏綿,截然不同的反差給她視覺上鮮明的享受。
鵝卵小徑,碧玉臺階,吊橋水榭,流水叮咚。無數的茶花開遍整個山莊,鋪在小徑的兩邊,觸目過去,就是錦繡花海,有的品種價值連城,她只在書本上見過。一幢幢小巧玲瓏的建築錯落有致排列著,有壯麗的,有威儀的,有秀眉的,有小巧的,各式各樣,簡直就是集南北建築風格展覽。
在風家堡的主客廳的前面有兩根巨大的柱子,上頭刻著許多栩栩如生的浮雕,有的帆船的模型,有的是船隻的零件,所有的浮雕都和船離不開關係,很美,很和諧,看起來已經有好多年的歷史,在院子裡經過風吹雨打,已經刻有歲月的痕跡。
南瑾給她的印象就是,他是整個風家堡的靈魂。他淡漠無情,心冷如鐵,說一不二,舉手投足莫不是霸氣凜然,尊貴不凡。她一直認為,風家堡一定是非常嚴肅沉穩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樣。
可顯然,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種面目。
家丁們俊秀,侍女俏麗,雖都各司其職,可言辭之間,嘻嘻鬧鬧很是尋常,這哪兒是嚴肅了,連正經兒的影子都看不到。
有人踢毽子,有的玩蹴鞠,還有人公然聚眾賭博,整個風家堡的風氣叫一個懶散,讓人刮目相看,這兒真的是南瑾的家?
“南瑾……娘想死你了,我的寶貝兒……”顯然已經激動得一塌糊塗的聲音飄了過來,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一道桃紅色的身影轉過迴廊撲了過來,把南瑾抱個滿懷,激動得差點讓輪椅後滑,流蘇和紫靈玄北都下意識地離了一步。
周圍的家丁侍女們發出聲聲忍無可忍的哀嚎,每次都是這句開場白,哎……杯具啊!
“沒良心的,虧我九月懷胎,痛了一天一夜把你生下來,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竟然幾個月不回來看你娘,早知道就把你塞回去重生了。”中年美婦見激動之後,開始叉腰大罵,“不孝子,回來做什麼?喂,你那是什麼表情?虧你娘我把你生得這麼漂亮,你笑一笑會死嗎?幾個月不見老孃,回來也不會獻上一笑,一年到頭這副死表情,你當你是棺材板還是殭屍?天啊,我不活了,我到底生他出來做什麼的,氣死了。”
周圍又是一片齊刷刷的哀嚎聲,罵人的又是這幾句,……餐具啊!
中年美婦一溜煙罵得非常痛快,停頓都不用停頓,好似戲臺上背熟了臺詞的演員,把南瑾罵得狗血淋頭。她罵得非常痛快,南瑾似是習之以常,八風不動地坐在輪椅上,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冷漠樣。
紫靈扯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