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如果這輩子,我們不是以恨開始,沒有那段傷心的歲月,我們能像普通情人那樣好好地開始,我們一定會幸福吧?
她分不清自己是對前世的眷戀,還是對今生的遺憾,只是覺得心口有些酸楚。
對不起!
“蕭絕,五年前以假死離開你,瞞著你生了小白,對不起!”流蘇誠懇地說抱歉,這些年一直擱在心裡,不敢去想,去碰觸的心結,原來說起來,真的如此簡單,“五年前,我以為你不愛我,心裡只想著快點結束那段窒息的日子,我以為我死了,你最多是難過一段時間,沒想到造成你五年來這麼多的痛楚,對不起!我們都有錯,都太執著,才會弄得彼此遍體鱗傷。小白的事,也對不起!”
蕭絕搖頭,對流蘇的埋怨煙消雲散,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睛,男子冷峻的眼光變成滾燙的水,想要蒸發她的悲傷,沉聲道:“我以為我這輩子沒有機會再當爹爹了……”
流蘇心裡一痛,僵硬地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怎麼會呢?”
話裡的意思,沉重到她不敢去探索,真的是有因果報應麼,蕭絕負了媛媛,而流蘇負了蕭絕,倘若真是這樣,她真的想大笑,這世界,真是公平得讓她不敢恭維。
蕭絕想起在別院的時候,他緊緊地掐住流蘇的脖子,那時候她是想要告訴他,小白的事情把吧?欲言又止的神色,都怪他太沖動,理智盡失,沒有讓她把話說完。
南瑾也明明白白地告訴過他,小白是他女兒,可他不信,只是認為這是南瑾故意嘲諷他的手段。南瑾選擇了一個最不恰當的時機告訴他真想,嫉妒矇蔽了心的他根本就沒有理智去分析他話裡的真假。這些年和南瑾交手次數已經不少,對他的為人處世也有一定的瞭解,他早該想到,南瑾不屑於說謊騙他,故意耍這種難看的把戲。
就算不想相信南瑾,也該相信流蘇,流蘇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怎麼可能在王府的時候就和別人苟合,是他太疏忽了。
南瑾說小白是他女兒的時候,他只覺得是**的挑釁和嘲諷,流蘇說小白是他女兒,他卻毫無疑問地相信,如同一把利劍,挑去緊蒙在心上的薄紗。
“為什麼她長得和南瑾那麼相似?”蕭絕心裡頓然湧上一股難受的滋味,放開流蘇,握緊拳頭,雙眸閃著憤憤不平的怒火,明明是他的女兒,為什麼會長得像南瑾?
就算長得不像他,起碼也像流蘇,南瑾和小白八輩子打不著關係,怎麼會長得如此相像,這也巧合得太令人咬牙切齒了吧?
蕭王爺現在一想起風南瑾,就有種要把他剁碎了餵狗的衝動,可恨啊!
流蘇眼角一抽,淡淡一笑,掩飾臉上的尷尬,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我也不知道!”
這是她一直疑惑的問題,除了巧合,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特別是額頭那點硃砂,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蕭絕不相信,那是正常的。
“為什麼?”蕭絕冷峻銳利的眼光緊鎖在流蘇臉上,臉上閃過怨懟的光芒,心情複雜地看著她,“為什麼有了我女兒,也不肯回到我身邊,流蘇,我真的讓你難以忍受嗎?”
流蘇想要微笑,卻發現唇角僵硬得很厲害,溫淡的表情如凝固了一般,她沉吟著說道:“蕭絕,當初如果沒有南瑾,小白她,根本就不可能生下來!”
蕭絕心頭一震,眯起眼睛,“你什麼意思?”
流蘇退離蕭絕一步,仰首,看著天上飄動的雲朵,時光從眼前蹁躚而過,女子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絲美好的笑容,清雅而恬靜,緩緩地道:“我有哮喘,天生體質較弱,根本就不適合懷孕生子。當初懷小白的時候,便有流產的跡象,即便我沒有離開王府,也熬不過生產那關,最悲慘的可能就是一屍兩命。我的哮喘,是他犧牲治癒腿疾的雪薔薇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