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務,但流蘇派了柳秀對他們進行監督,並不如南瑾之前那麼隨意。這次出事,客流被奪,很大部分和原先的管理有干係,流蘇儘量避免日後出現這種麻煩,乾脆讓柳溪單獨負責這三家人,既不會讓他們感覺受排斥,又不會讓他們過多參與船行的決策。
現在他們正得勢,我們讓三步,磕三響頭都沒問題,風水輪流轉,他日風家航運起死回生,他們即便是讓三百步,磕三百個響頭,也未必能求得我只言半句,只會任我宰割,這便是競爭場上的伸縮之道。這是當日司馬俊羞辱風家之時流蘇對柳溪說的話。
時到今日,他們算是明白為何流蘇這麼說。
船行的利潤極大,減一層升一層,利潤空間非常大,王家他們不是沒有求過流蘇手下留情,卻都被流蘇駁回,一點都沒有鬆動,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未來幾年內,這個利潤分配都不會調整,但是,若是他們日後表現好,興許流蘇會改變主意。
在最短時間內,流蘇穩定風家所有的生意,加上有風海棠的幫忙,效率更好!
風家在漠北群島裴翠山的開採一直很順利,李烈找的買家,流蘇都不滿意,後來海棠也出面,價錢總談不好,流蘇便一直壓住裴翠不賣。風家本來就幾座銀礦金礦的開採,謝家除了布匹生意,也控制住鳳城大半的金銀玉石首飾市場。
流蘇聰明地控制住銀礦金礦的流量,讓謝君流有意減少市場上金銀玉石的流量。使得市場上玉石商品需求緊缺,價格提高,流蘇這才把翡翠以原來價格的兩倍賣給京城的一家玉石商行,這件事得到完美的解決。
流蘇也鬆了一口氣!
南瑾沉睡,風家堡的人也沒有太過於擔憂,總覺得公子也該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他們就當做他是在休息,做他們該做的事情。
流蘇在房裡偶爾會給南瑾彈彈琴,她的琴藝很高超,每次彈奏,風家堡的人都聽得入迷,餘音繞樑,得到一片讚美之聲,可惜,南瑾聽不到。
觀景閣上擺了一架古琴,怡情怡景,倒也添幾分風流韻味。
韓叔天天給南瑾抹藥膏,兩個月過去後,他連肩膀上的傷都好了,肌膚都恢復到之前的白淨,看不出身上曾經的傷痕,乾乾淨淨,毫無瑕疵。
流蘇看著都覺得欣慰很多,南瑾身上有沒有傷痕都不會影響流蘇對他的疼惜,只是南瑾定然不喜歡看見自己一身的傷疤,每看一次就會想起在崖底所遭受的難堪和痛苦,最終自己會難受罷了。
小白已經學會爬了,剛開始的時候流蘇經常抱著她在床上和南瑾說話,教小白認人,小傢伙也興奮得很,在床上爬來爬去,流蘇稍微不注意,她就會爬到南瑾身上,孩子似乎很喜歡南瑾,有些好奇,見過一次的爹爹為什麼躺著不動,一旦流蘇沒止住她,小白就會爬上南瑾身上,作威作福,又一次親得南瑾一臉口水,阿碧小翠紫靈她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直喊加油。在小白眼裡,躺著一動不動的爹爹比阿碧她們要好玩多了,她一到床上顯然特別興奮。
流蘇有一次起身去倒茶,小白胖乎乎的小手對著南瑾的臉左右開弓,打得拍拍作響,小傢伙打得很來勁,最近紫靈她們剛剛教她拍手,敢情拿她爹當試驗了,孩子力道也不大,小翠乾脆就不阻止她,隨便她玩,在小白的眼裡,睡著的爹爹就是一個大號玩具,難得她開心,就隨她去了。
倒是流蘇過來看得心頭一擰,趕緊把女兒給扯下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看戲的紫靈和小翠,太過分了。
難道南瑾平時人緣不好?
瞧小白都把他的臉打紅了,流蘇在她嫩嫩的臉上擰了一把,小傢伙手一揮,把流蘇的手給拍掉,在床上滾了幾圈,又找她爹爹玩,她正高興呢。
流蘇無奈,只得把她拎到暖塌上,遠離南瑾。小白瞪著雙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