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柳冰嵐聽了蕭浩東的詢問,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眉頭皺得緊緊的,就像個擰巴的麻花似的,撇著嘴說道,“我爸媽剛見到我姐的時候,她襁褓裡就有個信封呢,可別說我了,就連我爸媽都一直沒開啟看過。也不知道那信封裡裝著啥秘密,這麼多年了,就一直擱在那兒,像個神秘的小匣子似的,勾得人心裡直癢癢呢。”
“一直到我姐有一回從山上回來,我爸媽這才把那個信封交給她了呢。” 柳冰嵐一邊回憶著,一邊認真地接著說,眼睛裡透著一絲疑惑和好奇,“但是她看完信封上面寫的啥之後,從來都沒跟我提過一個字兒,我也好奇得很呢,可她就是不說。我還纏著她問了好幾次呢,每次她都笑笑,然後就把話題給岔開了,哎,可把我給急死咯,感覺那裡面肯定藏著個大秘密呢,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知道。”
其實這些年下來,柳冰嵐也不止一次琢磨過,她們家當時那些個變故,會不會跟姐姐的身世有啥關係呢。只是,她這想法也就是自己瞎猜猜罷了,畢竟一點兒憑證都沒有,也只能是心裡頭想想而已咯,每次想到這兒,就忍不住嘆口氣,覺得這事兒,就跟一團迷霧似的,咋都撥不開呢。
既然柳冰嵐對七師姐的身世是一無所知,蕭浩東也就沒啥好接著問的了,倆人就在這咖啡廳裡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等著上飛機的時間唄。蕭浩東喝了一口咖啡,咂咂嘴說:“這咖啡味道還挺醇厚的,就是這等著的時間,還怪無聊的呢。” 柳冰嵐則託著下巴,看著窗外的街景,應道:“是,不過也沒啥別的事兒幹咯,就這麼等等唄。”
可就在這個時候,蕭浩東無意間把神識往外一放,嘿,這一放可不得了,他居然在這家咖啡廳的二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個叫王石的小子呢。蕭浩東心裡 “咯噔” 一下,想著:“咦,這王石怎麼在這兒呢,而且看樣子好像不太對勁。”
不過,這王石這會兒的處境看著可太不妙了。就瞧見他光溜溜地躺在二樓某個房間的床上呢,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身子卻根本動彈不了一點兒,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心裡別提多著急了,可就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更離奇的是,旁邊有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手術刀呢,那眼神可犀利了,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王石,好像在打量啥寶貝似的,嘴裡還嘟囔著:“這小子看著挺健康的,這腰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再往不遠處看呢,還圍著兩個男人,他倆看著王石的眼神裡,透著一股藏都藏不住的興奮勁兒,還帶著點兒壞笑呢,那模樣看著就不懷好意。其中一個瘦高個搓著手,嘿嘿笑著說:“這次可算是逮著個肥羊了,等把這事兒辦成了,咱就能狠狠賺一筆咯。” 另一個矮胖子也跟著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嘿嘿。”
蕭浩東這一看,可大吃了一驚,心裡想著:“哎喲喂,這要是在醫院裡頭瞧見這場景,我還能尋思著那醫生模樣的傢伙是要給王石做啥手術呢,可這兒又不是醫院,那個房間也壓根兒不是啥手術室,在這麼個地兒看到這一幕,那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了,難不成這是要嘎王石的腰子,哎,這也太嚇人了吧。這王石也是夠倒黴的,咋就落到這幫人手裡了呢,不行,得趕緊去看看。”
蕭浩東之前就特別渴望有神識呢,這神識,在好多時候那可都能給他帶來老多方便了,就像現在這樣,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嘛。蕭浩東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那動作可快了呢,椅子都被他帶得 “嘎吱” 一聲往後挪了老遠。
“你要去哪兒?” 柳冰嵐瞧見蕭浩東站起來了,也趕忙跟著站了起來,心裡還挺納悶的,想著他是不是在這兒坐得太無聊了,想換個地兒走動走動,於是就問道,眼睛裡滿是疑惑,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