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流蘇有脖子上的淡淡的淤痕,眼光迅速閃過殺氣,沉入冰海。
“沒事了,有我呢。”南瑾聲音溫柔,把她緊緊護在身邊,眼光如冰箭一樣射向蕭絕,不管他有什麼理由,敢傷了蘇蘇,他絕不輕饒。
安定的聲音如給流蘇吃了一顆定心丸,整個人都緩緩地恢復平靜,微微放開,咬著唇,想要說什麼,卻被南瑾拉到身邊。
蕭絕被竹簫真狠狠地在他手腕上,一條青紫的淤青立刻浮上,疼得虎口有些麻木,他沒有預料到風南瑾會突然出現,措手不及被打個正著,若是南瑾再有一層內力,蕭絕的手腕就要被他打斷,這是一種很劇烈的痛,讓蕭絕好久才緩過氣來。
他站直了身子,見他們親密地站在一起,心中頓然升起怒氣,該死的方流蘇,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他嗎?
“風南瑾,怎麼會是你?”巨大的酸意如雪原上飄過的狂風,席捲而來,蕭絕眼光陰狠,臉色唰一下全黑了。
好你個風南瑾!
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他們在哪兒。
他以為他會在京城等著他把流蘇帶回去,沒想到他會南下,在安雲城和他見面。
可惡!
總是這麼讓人束手無策地出現。
南瑾的聲音清冷如雪, “我出現在這,不是在王爺的預料之中嗎?我以為是王爺故意想讓我知道你們在這兒,安雲城流言四起,想不知道都難,我以為你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剛到寧城就收到訊息,蕭絕帶著流蘇在安雲城登岸,他馬不停蹄地朝安雲城趕來。然而,在渡口卻聽到有關流蘇的傳聞。
方流蘇,風蘇蘇,又成了被人恥笑的物件。
在渡口,那邊有鏢局護鏢上京,一行十幾人,在渡口等著上船,卻肆意地辱罵流蘇,要有多難聽,便有多難聽。
那些對流蘇猥瑣羞辱的言辭,不堪的攻擊讓南瑾沉怒,把一群人狠狠地震到河裡去,就站在河邊冷冷地看著他們,清俊的雪衣公子臉色平靜寧和,可他身上卻爆發出狠辣陰寒的氣息,那群鏢師們不敢有一言一語,十幾人就待在河水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囂張的火焰頓時被冷水澆滅。
人們都以為南瑾會大開殺戒,他身上已經流露出血腥的嗜血味道,不管白衣如何勝雪,如何純淨也掩蓋不了那股殺氣,如地獄而來的索命修羅。
南瑾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做,冷冷拂袖,轉身離開渡口,向安雲城而來。
城中,到處一片議論聲,鬧得沸沸揚揚,眾所皆知,南瑾心中便知不好。
蕭絕明明知道,若是身份被揭發,對流蘇的傷害有多大,定然不會把這個訊息傳播出去,他以為,蕭絕是不可能會傷害流蘇。
然而,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安雲城在赤丹河流域,傳播訊息只要一張嘴,一天的功夫,他估計都已經傳到鳳城。
不日就會傳遍天下。
南瑾本來還想著,如果蕭絕太過執著,他們三人成了一副死棋,那他默默地退出,也許是最好的結局,即便做不到,也要逼自己放手。
可是,這個流言,把他這個想法徹底推翻。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不從我我滅天!
既然天都讓他不放手,他又何不從天意。
“你什麼意思?”蕭絕雙眸一沉,不詳的氣息如烏雲籠罩,他似乎猜到什麼,眼光震驚地看向流蘇,流言四起?怎麼會?他從未派人做過這種事。
南瑾看著他的臉色,冷然一笑,“即便不是你,也絕對和你脫不了關係,蕭絕,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你依然無法保護好她,既然如此,就不要以愛她的藉口來綁住她。如今弄得天下皆知,蘇蘇又身敗名裂,你要如何收拾殘局,五年前一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