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真的不知,便是被那些人綁了去?”
孟子喻的聲音從鏗鏘有力到了無可奈何。
張慧還要說什麼,他卻是轉頭就走,裴瑾給他打電話:“喂?確實是被道上劫了,不過道上咱也不認識什麼大頭目,我倒是認識一個,能給咱牽個線,你的想法呢?”
高大挺拔的身影斜進車子裡,車門被用力關上,便是立即出發了。
張慧在家卻是有些亂了陣腳,孟長青從書房出來看她站在門口來回的徘徊,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你怎麼了?”
淡淡的問了一聲卻是把張慧嚇一大跳,轉身望著自己的老公,竟然一下子差點跌倒。
孟長青微微皺眉:“你跟我來!”
張慧跟著進了書房後輕輕把門關上,卻是站在門邊有些忐忑的不敢靠近。
總覺得好像被看穿了。
被兒子看穿了,被老公看穿了。
現在好似全家人都不怎麼喜歡她。
孟長青坐在椅子裡,望著門口的女人:“說吧,這陣子你到底瞞著我做了多少事。”
只是當張慧說完這件事,孟長青卻是大怒:“你知道你這是在助紂為虐?”
張慧從來都以為自己才是那個王,卻沒承想被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野女人給利用的這麼徹底。
“老公啊,你一定要相信,我要是知道她那些錢是拿去做那些不合法的勾當,我絕對不會給她的,我跟她又不是多熟,我為什麼要給她那些錢呢?”張慧自己說。
孟長青看著她哭的那麼可憐卻生不起一點憐憫之心:“是啊,你為什麼會給她呢?”
“她第一次來找我借錢的時候很可憐,她說她要是再還不上債就要被人家給賣了,她苦苦哀求我是看她可憐才給了她,我沒想到她後面一直糾纏不休的,我當時真的是看她可憐,我要是知道她拿了錢是去找關係弄炸藥,我死都不敢給她啊!”
“張慧,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是個心慈手軟的女人,有這樣善良的心地,你往後不妨跟兒媳相處的時候能慈愛一點。”
張慧被嚇的六神無主,對小婉是恨到了骨子裡卻又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
而孟子喻卻是帶著阿豪張馳跟裴瑾在人家的地頭上見了面。
那頭頭坐在椅子裡喝著茶聽著小曲,看著孟子喻過來淡淡的打了聲招呼:“能讓孟總到我這小地方來,可真是令我這小廟蓬蓽生輝啊!”
孟子喻淡淡的笑了聲,瞅著頭目手裡轉來轉去的那杆槍:“不必客套,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阿豪等人站在他身後,猶豫身高上的優勢,而且也都帶著霸氣冷漠,倒是不輸給他身後那幾個嘍囉。
除了人家手裡都有真傢伙。
那男人笑了聲,放在椅子上的一隻腳拿下去端坐好:“我們也沒別的要求,這女人也不過就是欠了兄弟們點錢,說好了讓我們幫著找炸藥,事成之後就給錢,誰知道事成之後她這個賤女人就躲起來想逃跑,這警方天天在查的我們哥幾個人心惶惶,她倒是想得美。”
孟子喻一向不太喜歡這黑道上的氣息,聽著頭目的話也只是微微皺眉:“是你們幫著她炸了唐氏酒莊。”
頭頭挑挑眉:“孟總這話在這兒說說也就罷了,要是說到別出去,哥幾個可是不好混呀。”
孟子喻冷笑一聲:“你既然敢這麼跟我說自然是信得過我的,我只要胡嬌。”
偷偷又瞅了孟子喻一眼:“孟總,您跟這女人是什麼關係啊?這種爛幣也值得您去救?”
銳利的黑眸直射那個頭目很拽的眼眸,卻是什麼也沒再說。
“你知道唐氏這家酒莊值多少錢嗎?你們也真夠可以的。”張馳忍不住說了聲。
那頭目笑了兩聲:“他值錢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