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把視線再度落在他的肩上,柔荑輕輕地拍了拍:“還是脫掉吧!”
反正家裡不冷。
他脫了衣服她抱在懷裡:“洗洗手準備吃飯。”
他說:好!
回到家能吃到老婆親手做的菜,他不自禁的抱著她的肩膀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我老婆越來越賢惠了。”
她笑,這兩年自己的改變她知道,好在只是往好的地方改變。
好在,只是愛他,為他。
好在,沒有仇恨,只有深情。
好在,這一場,她不會後悔。
“今天臨時開了個會,然後就到現在,是不是很想我?”
吃飯的時候他耍貧,小婉紅著臉:“討厭,誰想你?”低頭吃飯。
他喝了口紅酒,眼裡濃濃的情誼被她無視。
但是想到她大姨媽在做客,也不好再折磨她,便安安心心的陪她吃飯。
“什麼時候我老婆也能陪我喝一杯?”他有點遺憾,她不能喝酒。
“那還不簡單,買點解酒藥,我陪你就是。”她說著繼續喝湯。
他笑:“傻瓜,那樣傷身體。”
是藥三分毒。
小婉的心裡記下他的好,不多說,吃飯。
安然跟邵南吃完飯之後就去洗澡了,邵南在收拾廚房。
忙完後兩個人自然就做了那件事,事後她趴在邵南的懷裡,邵南摟著她,卻是一臉的冷漠,只是發洩後在不停的抽菸。
似是這一場,其實,除了發洩再無其他。
對於貼上來的女人,他真的是沒別的要求了,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多快樂。
突然想起那個扎著馬尾的小女生,她站在河邊靜靜地笑著。
他愛過小婉,他騙不了自己。
但是他們的愛情路卻出現了岔路口,他承認是他自己沒出息才讓愛情從指縫間溜走。
他也承認自己真的很沒用,幾次三番利用小婉,甚至厭惡小婉。
但是當回憶起來,他卻騙不了自己,唯有那個女人,曾經真的到達他的心底。
他們在一起,她可以什麼都不會做,他都會做好,他只要看她微笑著,心裡便會到達從未有過的安穩。
如今,他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更不奢望安然能給他那種感覺。
而小婉跟孟子喻,一個在看新聞,一個在畫畫。
小婉把他畫了一次又一次,其實已經畫的很有神韻了,轉頭看著他坐在沙發裡看新聞,就讓他當了模特。
當她畫的差不多,他已經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
她半坐在吧椅裡,很認真的畫著,當畫好後伸直了後背,看著畫紙上坐在沙發裡的那張側臉,不自禁的又是心動,又是失落。
他卻已經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裡,她回頭,看到他爾雅的面容在眼前:“不錯,這要摩了多少遍才有了這樣的成果?”
小婉垂下眸,看著旁邊的兩個花瓶,她不會告訴他,很多,真的很多。
房間裡很安靜,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你,抱著她不由的就脫口而出:“愛我嗎?”
她的心狠狠地蕩了出去,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他。
他也從畫板上收回目光,然後跟她對視著,突然發現她的眸底那麼深,她的認真讓他不得不笑了一聲:“我聽說,當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愛慘了的時候,才能把一個男人畫到百分制餘。”
寂靜的空間裡,小婉緩緩地轉頭,看著畫板上在沙發裡的男人:“你是誇我長進了嗎?”
他笑一聲,低頭在她白希的肌膚上咬了下去。
脖子上立即一道紅印,她卻沒敢掙扎。
因為越是掙扎,越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