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燕驚雲猛地抬眼指住臺階下的君白衣,居高臨下,君王霸氣頓現。
“不做解釋,君白衣,你這是預設了?!”
別過臉,君白衣只是抿緊雙唇。
“皇上,可否讓月兒說幾句話?!”一直沉默的獨孤月盈盈上前一步,脆聲開口。
“講!”對這個半大女童,燕驚雲並未放在眼裡,他真正擔心地只有君白衣。
“月兒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想請問皇上和秋大人!”獨孤月斜一眼身側的君白衣,“請問皇上,您認識君白衣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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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小公主厲語如刀!(1)
朝堂上,小公主厲語如刀!(1)
燕驚雲心中微愕,臉上卻是古井不波,依舊做出痛心疾首之態。
“白衣出天,朕和天賜一起在廳中守候,可以說是看著他出生,看著他長大!”
“即是如此,白衣是何等脾氣,皇上您一定最為清楚,難道你真的相信他會謀反嗎?!”
獨孤月語速平緩,並沒有太多凌厲的氣勢,只是用天真的語氣娓娓道來,卻自有一種打動人心的力量。
陸子秋冷哼一聲,對獨孤月並不客氣,
“你懂什麼,所謂人心隔肚皮,皇上一直對君白衣寵愛有加,是他心性狂野,不知滿足!”
“陸大人說得也不無道理!”
轉臉看向老氣橫秋的陸子秋,獨孤月突然語峰一轉,
“陸大人,請問您與君將軍同朝幾年?!”
“老夫不記得了!”陸子秋故意裝糊塗,以免讓獨孤月抓到空子。
“那您可還記得白衣他打過多少勝仗,為燕國阻止過幾次大月國的入侵?!”
抬臉看向陸子秋,獨孤月一臉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陸大人身為丞相,掌握著軍機要命,這些應該不會不記得吧?!”
話到這份上,陸子秋自然是不能再裝糊塗,身為丞相,如果他連一品將軍打過幾次勝仗都不知道,那豈不是該退休了?!
雖然不想為君白衣臉上貼金,陸子秋卻不得不誠實做答。
“君將軍五歲起,便開始隨父出征,十一歲披甲為將,在戰場上從來沒有輸過,隨父出征時忽略不計,共計擊退大月國入侵九次!”
述完君白衣的戰績,陸子秋仍不忘加上兩句貶語,
“不過,這些並不能說明什麼,他縱有文武全才,卻也有狼子野心,為人一向狂傲不羈,對皇上也沒有應有之敬!”
“丞相說的極是!”獨孤月垂臉輕笑一聲,再抬起臉時,語氣已經變得凌厲如刃。
朝堂上,小公主厲語如刀!(2)
朝堂上,小公主厲語如刀!(2)
“不過,月兒有一事不明,想請陸丞相解釋!
如果白衣真有謀反之心,他為何不直接在汴梁城揭杆而起,直接帶著鷹騎軍踏破西京城?!
如果有心謀反,他為何還要聽從皇上的召喚,不帶一兵一卒,只帶了錠個手無束雞之力的夫人回京?!
如果有心謀反,他為何不借故離開皇宮,回到他的將軍府中自己的地盤,而幹願置身於皇上的勢力範圍之內?!
如果白衣真與天下會勾結,一應事情早在汴梁便已經商議清楚,又何需兩個舵主再送來什麼所謂密信,難道說他是故意要讓別人知道他想要謀反嗎?!”
獨孤月第問一句,人便向前邁進一步。
每問一句,語氣也便凌厲一分。
朝堂上,那個一身墨綠衣裙的纖瘦女童,挺直著腰背,字字如錢,句句如刀,一連串的反問只把文武百官都問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