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被送到廚師那裡,江南春的廚子早就等著了,馬上開工,現殺現宰,幾十口大鍋散發著熱氣,香味很快就冒了出來。
江南春酒店在南川還是很有名的,這些廚子個個廚藝不俗,不管遊客想吃什麼,這些廚子都能翻著樣的滿足,秋白其實覺得和江南春合作算是一個比較英明的決定,這點從遊客的反映就能看出來。
在江南春酒店裡吃飯是很貴的,裡面隨便一道菜都沒有低於幾十的,另外上百的算是平常菜,如果想吃海鮮鮑魚啥的就更貴了,但是秋白現在和江南春是合作關係,那些廚子過來相當於是在給秋白打工,菜價都是秋白定的,相比於市內酒店的價格,淺水灣的菜價最少降低了五成,菜價低了質量卻不低,可以說淺水灣現在能有這麼多遊客,菜品的質量和價格佔了一大半的關係。
南川是個休閒城市,市民對吃吃喝喝保持著高度的熱情,一到晚上,路邊的小攤上都是人,一年四季小攤都會開,哪怕是冬天寒風裡,凌晨三四點仍然可以看到許多吃客,淺水灣的飯菜價格低,份量足,味道好,吸引人一點都不奇怪,如果廚師輪得開,秋白甚至可以通宵營業,估計大晚上市裡都會有人開車過來專門吃。
等遊客全部抓完魚後,秋白和王成又用網撈了幾百條魚,然後把這些魚都送到廚房那邊,喜歡自已撈魚的遊客畢竟不多,大多數遊客還是不怎麼喜歡動手,更喜歡享受,反正他們知道這淺水灣的東西不會坑客人。
雜工們開始殺魚,秋白洗了洗手,找到了蔡廚師長,蔡廚師長一般不會親自動手,他只是管理,看到秋白,先點了點頭,然後指著一個廚師喝道:「這道水煮魚的辣椒多放點,那個客人特能吃辣。」
「忙著呢?廚師長?」秋白笑道。
「還行,等他們忙完,我弄幾個菜,咱們晚上喝點?」蔡廚師長和秋白現在關係不錯,剛開始倒是有點爭執,就是定菜價的時候兩人意見不同,不過後來他也同意了秋白所說的價格,現在秋白說啥他幾乎都不反對,當然,秋白也不會太去管廚師團隊的事情,只是提了幾點小小的要求。
「行吧,晚上喝點就喝點。」
「對了,那條桂魚你準備咋整?真是誰逮住就是誰的?」蔡廚師長也算比較瞭解秋白了,知道秋白說話算話。
「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要是廚師長有興趣,也可以去試試。」
「那算了,我可沒那種運氣,好好的把菜弄好比啥都強。」蔡廚師長擺著手:「反正要是那些遊客抓住了,也得送到咱這裡,讓咱們幫著宰殺。」
「那可真不一定,人家抓住了說不定就不吃了,那麼大的一條桂魚,最少值個十來萬呢,沒幾個捨得吃。」
「這倒也是,太貴了,不過桂魚本來是就是魚中上品,像這種大桂魚肉質更是細嫩,如果做出來,那味道肯定美妙極了。」
秋白笑笑,沒有說話,現在誰不知道基因變異的動物肉質好吃?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吃得起的,暫時來說,還只是有錢人的專利,另外也是吃魚類居多,因為魚幾乎沒什麼用,像大型家禽家畜啥的都沒有人會賣,作用太大了。
這個時間段,蔡廚師長可是很忙的,剛說會兒話,已經有廚師過來找他了,秋白於是也不打擾了。
剛準備回院子,王成跑了過來,拉起秋白就走:「咱那紅苕你看了沒?哇擦,真給力,都長這麼大了。」
秋白聽王成說起紅苕,倒是想起昨天蔡廚師長過來也跟他說過這事,說有客人想吃紅苕尖,秋白當時說的是隨便。
等到兩人到了河邊,秋白看著眼前的巨大紅苕有些楞神,居然長得這麼茂盛了?
巨型紅苕體型太大,當時是把它豎立在這裡,秋白在底下還挖了幾道口子,就是想讓它長的,現在才過幾天,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