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遠處的五寶市,秋白真心覺得很蛋疼,在他認為是開玩笑的一次挖掘居然還真的順風順水的挖到了五寶市裡,這還有天理麼?」
不一會兒,在市長的帶領下好幾個工作團隊朝這裡快速的趕來,秋白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好傢夥,這些政府人員明顯是一直等著,肯定沒下班呢,所以才會反映這麼快。
「這位市長姓陳。」何必秀低聲對秋白道:「叫陳明,你呢好好跟他認識一下,說不定以後會有用得著的地方。」
秋白詫異的回頭,何必秀看著陳明他們一行人,面上帶著無可挑剔的笑容,好像根本沒有說過這話似的。
陳明四十來歲,年富力強,其實像陳明這樣的幹部在廳級裡面已經算是比較年青的幹部了,不過自然不能把何必秀算進去,因為何必秀是妖孽。
這個晚上秋白是在五寶吃的飯,陳明設宴招待秋白跟何必秀一行,陳明很能喝酒,秋白都差點幹不過他,最後秋白喝得醉熏熏的,陳明也是如此。
二十八號,也就是第二天,秋白被何必秀直接從溫暖的酒店被窩裡拉了起來,何必秀的動作相當的粗暴。
「死丫頭,你幹啥?」秋白用被子遮住身體,很是吃驚的問。
昨天晚上秋白喝完酒還洗了個澡,本來穿的是睡衣睡的,不過喝完酒後燥熱,睡覺的時候把睡衣給踢到地上了,幸好穿了內褲,要不然就是全裸了,而且秋白真沒看到過何必秀如此失態的樣子。
何必秀把秋白的被子扒開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她現在也在慶幸。幸好這傢伙還知道穿內褲,否則她豈不是吃了大虧?聽到秋白問起,何必秀臉上閃過一抹紅潮,卻又強做鎮定:「你問我幹啥,你自己做了什麼?」
何必秀深深知道在這個時候氣勢一定要足。否則被林秋白這個混蛋反映過來,那自己肯定就會被這傢伙調笑,在這方面女人先天就比男人吃虧。
果然,聽何必秀這麼一問,林秋白也有些蒙了:「我沒幹什麼啊。」思索了一下後面上大驚,吃驚的道:「那個不會。不會不會我把把你」
秋白真是嚇著了,難道是昨天喝得太多所以什麼都記不住了?但是好像又不可能啊,他喝完酒後是心不醉,能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點他一直很自豪,難道昨天晚上這種能力突然失去了?所以獸性大發。
遊移的看了看房間。「這應該是我的房間吧。」
何必秀聽到秋白的話後,這下臉不是一點紅,而是騰的全紅了,強自鎮定道,「你想什麼呢?收起你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念頭,你喝多了我可沒喝多。」
「哦,不是啊。看來我記憶還是對的啊,我喝完酒就回了房間然後洗了個澡,一覺就睡到現在,我能做啥事兒?」
「淺水灣的事情是不是你授意的?」
「淺水灣什麼事情?」秋白更迷糊了。
「買動物的事情。」
秋白這下明白了,咳了一聲:「那個,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子,最少我得把衣服給穿上吧,這樣說話我覺得不自在,要是別個闖進來還以為我們倆有什麼呢,那真是虧大發了。」
如果是普通女人。這個時候就得又羞又氣又急的辨解:我能跟你有什麼事情?然後兩人估計就會糾纏上,不過何必秀不是普通女人,說起正事兒來了後她就鎮定了,聞言淡然的點頭:「好,那你快穿。」然後走了出去。
秋白磨磨噌噌的穿著睡衣。心裡想著一會該怎麼解釋,從何必秀的反映秋白已經明白何必秀肯定是猜出來什麼了。
「好了沒有?」何必秀高聲道。
「好了。」
何必秀進門,冷冷的道:「說吧,淺水灣的事情是不是你弄出來的,病毒原體你應該還有吧?怪不得又是白狐又是松鼠的,現在居然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