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與程瑩瑩如同一對被命運驅趕的飛鳥,在天空中劃出一道焦急的弧線,一路疾馳。狂風在他們耳畔怒號,似是在催促,又似是在警告,每一絲風的呼嘯都如同重錘,敲打在他們緊繃的心絃上。他們深知,小姨的命運如同懸於髮絲的利刃,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讓那利刃割破咽喉,陷入萬劫不復。
“默哥哥,方家為何要如此對待小姨?小姨向來溫柔善良,斷不會與人結下這般仇怨。”程瑩瑩秀眉緊蹙,那兩條彎彎的眉彷彿糾結在一起的藤蔓,眼中滿是疑惑與憤懣,恰似燃燒的火焰,要將這不公的世道焚盡。
秦默面色冷峻如霜,深邃的眼眸中仿若藏著無盡的幽淵,腦海中思緒如電,飛速思索著:“付家在京城勢力龐大,猶如遮天蔽日的古木,根系深植於每一寸土地。方家或許是有所圖謀,想透過聯姻這根繩索,緊緊攀附於付家這棵大樹,以鞏固自家地位或獲取某些利益。小姨只是他們手中可憐的棋子,被隨意擺弄。我們必須儘快趕到京城,先摸清情況,方能尋得破局之法。”
於俊洋在後方緊追不捨,他的身影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天際,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撕裂,發出“滋滋”的哀鳴。秦默一邊奔逃,一邊如靈敏的獵豹,警惕地感知著後方的動靜,他深知於俊洋那如影隨形的威脅不會輕易消散。
當他們接近京城時,秦默施展隱匿氣息之術,仿若融入了這世間的暗影之中,與程瑩瑩悄悄潛入城中。京城依舊繁華,大街小巷人來人往,叫賣聲、歡笑聲交織成一片喧囂的樂章,但在秦默眼中卻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那是陰謀與算計的陰霾,籠罩著每一塊磚石。他們尋了一處偏僻的客棧暫作落腳,秦默便如暗夜中的幽靈,開始四處打聽訊息。
從一位白髮蒼蒼、眼神渾濁卻透著一絲精明的老者口中得知,付家大少付偉山品行惡劣,好似那街頭巷尾人人喊打的惡鼠,喜好沾花惹草,整日遊蕩於煙花柳巷。而方家此次是為了得到付家在商業上的雄厚支援以及修仙資源的共享,才不顧小姨的意願強行安排這門親事。婚禮就在三日後的付家大宅舉行,屆時京城各方權貴都會如群蟻附羶,雲集於此。
秦默拳頭緊握,指節泛白,心中怒火中燒,恰似噴發的火山:“方家竟如此狠心,將小姨推入火坑。瑩瑩,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程瑩瑩目光堅定,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默哥哥,我與你一同闖付家,定要救出小姨。”
秦默微微搖頭,額前的髮絲隨之擺動:“付家守衛森嚴,高手如雲,那重重防線猶如銅牆鐵壁。硬闖絕非良策,只會讓我們粉身碎骨。我們得另想辦法,或許可以從付家內部尋找突破點,找到他們的把柄,如同一把高懸的利劍,逼迫他們放棄這門親事。”
於是,秦默喬裝打扮,換上一身破舊的粗布衣衫,臉上抹上汙漬,仿若一個歷經滄桑的普通雜役,混入付家大宅。程瑩瑩則在外面如隱藏於草叢中的獵豹,接應並繼續收集情報。在付家大宅中,秦默小心翼翼地探尋著,每一步都輕如鴻毛,生怕驚擾了這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洶湧的“湖面”。偶然間聽到兩名侍衛的交談,得知付家有一處密室,裡面存放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契約,若是能得到這些契約,或許就能制衡付家,成為他們扭轉局勢的關鍵“砝碼”。
秦默悄悄朝著密室所在方向潛去,然而,付家的巡邏隊頻繁出沒,那整齊的腳步聲彷彿死亡的倒計時。他幾次險些被發現,冷汗如豆大的雨點,從額頭滲出,後背的衣衫也被浸溼。關鍵時刻,他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巧妙的隱匿技巧,仿若在刀尖上跳舞,終於來到了密室門口。可密室設有強大的禁制,那禁制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仿若一隻沉睡的巨獸,秦默嘗試破解,額頭上漸漸滲出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洇出一個個小小的溼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