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若溪還在流淚,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他抓住若溪的手,使勁往自己胸口捶著,一邊捶一邊狠狠地罵道:“滾蛋,讓你什麼玩笑都開,讓你惹媳婦掉眼淚!這下好了,媳婦哭得像淚人,你自個心如刀絞,這下舒坦了?嗯?”
“撲哧~”若溪聽見他自說自話,忍不住破涕而笑。
看見她笑了,宜宣這才放下心來,愛憐的拭去還掛在她眼角的淚滴。
“寶貝,你的眼淚就是利器,每一滴都會在我心上劃上深深的一道傷口。以後再也別哭了,我疼!這裡疼!”宜宣把若溪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看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著。
哪個女人聽見這樣的話不動情?若溪瞥了宜宣一眼,嬌嗔地輕語著,“我就哭,誰讓你惹我!”
看著她半是撒嬌半是任性的話,宜宣的心裡癢癢的,就像被人用羽毛輕輕蹭著。
“溪兒。”他眼中的情慾滿溢,不等若溪反應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嘴唇迫不及待的親了過去。
若溪掙扎起來,“這裡是野外,你不要這樣,若是被人瞧見……唔唔……”
不容她說完,宜宣就堵住了她的嘴巴,大手更是過分的伸進她的衣服裡。
若溪好久沒被這樣碰觸,身子忍不住微微戰慄起來。不過殘存的理智讓她拒絕起來,無奈身子被宜宣壓住動彈不得。
宜宣的嘴唇不再滿足只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一點一點下移,每到一處便留下炙熱和痕跡。
“不要……這裡……是野外……”若溪被他撩撥的微微喘息,明明是在拒絕卻越發的蠱惑人心。
“沒事,誰都不會來!”宜宣的嘴唇已經到了她第一個敏感地帶,無暇再說話,一股子奶香充滿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若溪輕吟了一聲,等到她意識到這動靜是自己發出來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畢竟這裡不是在臨風居,青天白日在曠野做這樣親密的舉動,她真是不適應。可身體偏生有了最原始的反應,還發出邀請和歡愉的聲音,這讓她羞愧難當。
聽見這聲音,宜宣卻得了鼓勵,手和嘴巴越發的肆意起來。
“不要……求你……”若溪檀口微張,眼神迷離,臉上有未褪去的紅潮,宜宣見了真想一口把她吞下去,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她斷斷續續的央求著,可身子卻早已化作了春水,當宜宣的手一路向下停在某點的時候,她竟然歡愉的吟呻起來。
“不……要……不……”
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宜宣渾身發脹,似乎有東西要爆炸。
他咬了咬牙關,埋下頭在某處舔舐了起來,微甜的蜜汁讓他再也抑制不住。再不找到出口紓解,他一定會瘋掉!
“乖,給我!”他的聲音嘶啞壓抑,緊接著一聲滿足的長嘯,和著若溪嬌弱的輕呼。
兩個人都不敢再動,宜宣咬著牙隱忍腰眼的酥麻讓他懊惱,不過是快兩個月沒操練怎麼這般不濟?若溪也不敢掙扎,他的碩大填補了她所有的空虛,竟有些隱隱難耐的脹痛。
片刻,宜宣方適應了她的溼滑、緊窄、包裹,伏在若溪耳邊誘惑地說道:“寶貝,你那裡怎麼比之前還要緊實,真真要了我的命!”
“快出去!”若溪羞得扭過頭去,只說出這三個字。
“呵呵呵。”他見到自個媳婦像個不解世事的大姑娘一般,心裡更加歡愉起來,“這裡有妖精,旁人不敢接近。即便是有人過來,這便也有霧氣遮擋。若是聽見動靜,他們準會認為是妖精打架,一準嚇得屁滾尿流。乖,順從你自己的身體,讓我好好疼你!”
妖精打架?若溪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見狀卻趁虛而入,弄得若溪大腦一片空白半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