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載前離開靈臺宗的時候,他的別院裡面一朵花都沒有,全部都是野草。但現在卻不同了,不僅在花園裡種滿了豔麗的花朵,還將別院的各個主廂房都搭理得非常整潔,連一些小細節方面都非常的注意,例如關才喜歡睡覺前修煉一下,所以在床鋪底下就放了一個蒲團,好方便他盤腿。
能夠注意到這方面的,肯定不是下人能夠做到的,所以這一切的功勞肯定是慕容芸熙的了。
關才一回來,什麼廢話也沒說,直接開始與她溫存了。
差不多半年沒見著了,說不想念那是假的,說不想做那事也是假的。可惜現在芸熙懷著孕,不方便,不然關才早就挺槍而上了。
之前沒溫存完的現在繼續溫存,一直溫存到了凌晨,他才鬆開了慕容芸熙,哄著她慢慢的進入了睡眠。
側躺在慕容芸熙身邊的關才,一會兒瞧瞧她的精緻面容,一會兒瞧瞧她鼓起的小腹,心田不由得流淌過一股股的幸福。
看著看著,關才竟然也覺得乏了,或許這個時候的他是最放鬆的時候,很快就睡著了。
關才一覺睡到大天亮,精神奕奕的他,剛一睜開眼就發現慕容芸熙正好奇的盯著自己的臉。
“呃····你看什麼啊?”關才納悶了,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上面沒有東西呀。
然後跑到銅鏡面前瞧了瞧,也沒有塗畫什麼呀,那為什麼這個傻丫頭要盯著自己的臉呢?
慕容芸熙見關才醒來了,還發現自己在偷看他,不禁一陣臉紅,急忙說道:“沒···沒什麼啦!”
“說不說,不說我就要哈!~~~~~了!”關才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撓撓的手勢,笑著威脅道。
這個所謂的“哈!~~~了”其實就是民間的“哈癢癢”,學名叫做撓癢癢,是對付女人,尤其是怕癢且笑點低的女人最為有效的一大殺招,作為男人中的男人,關才又怎麼不會這一招呢?
見到關才的這個動作,慕容芸熙頓時就怕了,然後嬌羞著道:“不要啦!~~~人家怕傷到寶寶。”
關才其實也只是隨便說一說的而已,他當然不會真這麼做,點了點頭,收起了那個動作,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看著慕容芸熙問道:“你剛才這麼盯著我看,是在看什麼呀?難道你夫君我又變帥了?”
“討厭啦!”慕容芸熙嬌羞著輕輕捶了一下關才的胸膛,然後紅著臉道:“其實我是在記住夫君的面容!”
“記住我的面容?為什麼要記啊?”關才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怕我會忘記。”慕容芸熙猶豫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的道,似乎怕關才會生氣。
關才當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反而還很高興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傻瓜,我怎麼會讓你忘記我的樣子呢!”
“我·····”慕容芸熙可愛的皺了皺鼻子,無言以對。
“好了,不要再說這個了,咱們去吃飯吧!肚子餓了!”關才其實知道慕容芸熙有別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其實他自己也猜到了,所以不願在提起,故意轉移了話題。
也不知道慕容芸熙是不是也知道了關才的心思,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攙扶著關才坐了起來為他穿上了衣裳,隨即便走出了廂房,前往了用膳大廳。
一頓其樂融融的早飯吃完後,關才來到了院子裡,邊賞花邊曬著太陽。
入秋了的早晨陽光,並不是很火辣,相反還有那麼一點舒服,跟日光浴差不多。慕容芸熙慢慢的走到了身邊,加入了這個“日光浴”的行列。
只不過她懷著孕,不能夠多曬,所以過了一會兒關才就攙扶著她回了房間。
看著這個可人兒,關才說不出的心疼,“芸熙,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