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找她有何用?她只怕我壞了茹兒表妹的名聲,也不曾為我想想。我本以為跟著她去了寧侯府,也能夠被人相中,沒想到卻碰上這種事!”薛雅面上雖然惱怒,可是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水珠皺著眉頭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把這燕窩吃了,今兒的事就當做沒發生。剛才那丫鬟必定也是收了人家的銀兩才敢做出這種事來。”
水珠卻越想越害怕,焦急道:“小姐,若是這件事被人傳出去。那對小姐的名聲可不好啊,還是找了夫人把這事和夫人說了。免得那丫鬟隔三差五的又送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進來,到時候被人發現再說就晚了!”
薛雅心中卻另有一番的想法,她沉『吟』了一會兒才道:“你去查查那日我們見的那個公子是韓家幾房的兒子?排行又是第幾?可有功名?”
水珠聽她這麼問,便知道薛雅心中是有些心動了,急忙勸道:“小姐可不要犯糊塗了!”
“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我讓你去便去,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
魏紫端了一杯熱茶到秦書瑤面前,笑著道:“果然如小姐所料,那水珠剛才已經慌慌張張的出去了。奴婢特地去耳門那兒打聽了一下,聽說是出府了!”
秦書瑤冷笑一聲,她知道薛雅一心想要高嫁,雖然韓世筠的出身便不好,但是他有一張英俊的臉。何況前些天他們還傳出那種事出來,吳氏被秦老夫人責罵了一頓,對薛雅更是不聞不問了。
這個時候薛雅怕更加著急了吧,如果韓世筠真的私相授受,那薛雅一定也會跟著韓世筠暗中往來。
前世薛雅不正是如此,然後勾搭上了韓世筠。前世薛雅竟然一心想跟著韓世筠,那麼今世她也繼續給她這個好機會。
只是今世韓世筠是不可能再當上侯爺了,等到秦書瑤勢力更大一些,她會讓韓世筠豬狗不如,生不如死!讓薛雅也跟著韓世筠一起受人欺辱,受人恥笑。
魏紫見秦書瑤一臉的陰沉,還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急忙又道:“奴婢可是按著小姐的吩咐做的,便沒有出任何的紕漏!”
秦書瑤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魏紫,冷哼一聲:“你做的不錯,只是千萬記得了,這件事萬萬不能和其他人說。若是膽敢傳出去半句話,我立刻就把你賣到青樓去。”
魏紫打了一個冷顫,她雖然不明白秦書瑤為何每次看到她都是一臉的怨恨,但是她知道現在的秦書瑤已經不再是前兩年那個嬌弱的小姐了。
“奴婢明白,奴婢一直都是按著小姐的吩咐做事。覺不敢透『露』半句!”
秦書瑤不耐煩的揮揮手:“你下去吧,記住了一定要關切隔壁的動靜。時不時還可以透『露』幾句!”
對於韓世筠的事情,秦書瑤可是瞭如指掌,秦書瑤會把薛雅想要知道的事情不懂聲『色』的透『露』給她。
第二天是秦書瑤到華鳳長公主那兒的日子,秦書瑤每次去公主府,華鳳長公主都會命人把課業備好,然後再親自授課。
這其中不乏有詩歌詞賦,也有不少宮中的禮儀。秦書瑤每次去都是認認真真的聽著,中間也時不時說幾句笑話哄華鳳長公主歡喜。
在華鳳長公主府用過了午膳,秦書瑤便帶著靜月和魏紫回秦府。
秦書瑤坐在馬車裡休息,可是馬車才駛了一段就停了下來。
靜月立刻掀起車簾,問道:“怎麼回事?”
車伕指著不遠處道:“那兒有人被馬給蹄傷了,正坐在路中間呢!”
靜月略微站直著身子細細的看了一眼,發現坐在人群中的人竟是韓家的韓世筠。她立刻又回到馬車裡,低聲道:“是韓公子被馬給踢傷了,這會兒正堵在路中間呢!”
聞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