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噢~,如此說來,這位含笑小姐,便是令姑母的女兒,朱公子的表妹”
阿梨恍然說道。
“不,那倒不是——”
朱振宇略微頓了一頓,黯然一笑道:“含笑妹妹乃是庶出,我姑母大人她,至今......並無子女。”
“朱公子,你與令姑母長久未見,我就不打擾你們懇敘別情了,站在院外等候即可。”
兩個人說話之間,已經來到了院門之前。朱振宇因見那院門虛掩,並未上閂,就自行推門而入,正待要敲其內門時,阿梨便避嫌說道。隨即,就欲轉身退下。
“欸~,那怎麼能行呢?正所謂,醜媳婦兒,終歸是要見家婆的——你若是走了,那家婆,又要見誰呢?”
朱振宇暗自偷笑著,一本正經道:“阿梨姑娘,請留步——我那庶出的表妹你不見無妨,但我姑母大人,你卻是非見不可的。”
“哦?這是為何呢?”
阿梨傻傻問道。
“嗐,我這位姑母大人哪,性子,一向驕縱得很~,方才她讓家丁偷偷地給我傳話兒,說是我要是不帶你來呀,她就萬萬不許我動用資產。”
朱振宇眼睛都不眨一下兒地,信口說道:“她是我目前唯一的長輩,她的吩咐,我自是不敢違背。”隨即,就大聲地清了一清嗓子道:“咳,咳!”
“真的假的?!咦,這位孫夫人的住處,也未免太過簡樸了吧?就連這些衣物和被褥,也顯然,都是陳年舊物了。”
阿梨環顧著滿院子晾曬的陳舊衣物和被褥,心中正自奇怪,便聽房內,立即有女子之聲道:“是哪個混賬小廝?!你好大的膽子啊!難道就不怕我告訴你們小姐,打斷你的狗腿嗎?!”
“嗯哼——姑母大人,是我陪同著貴客前來拜見,請您開門說話。”
朱振宇若無其事道。
“咿,振宇?!”
便聽“呀”的一聲,那朱若慈把房門開啟了一半兒,詫異說道:“你幾時回來的?今天,怎麼會突然過來呢?——那顧氏二狗何在?!”說著,便目光頗不友善地,打量了阿梨幾眼。
“哼,果然不出所料——朱公子,你又在撒謊!”
阿梨的心中,相當無語道。
“呃......,姑母大人,這位呢,是獨孤阿梨姑娘。”
朱振宇急忙打岔兒說道:“我昨天剛從洛陽回府,今日是含笑妹妹邀我赴宴敘話,顧家叔伯就特地拜請了阿梨姑娘,同行陪護”
,!
“你給我進來說話!”
朱若慈瞧也不瞧阿梨地,一把將他拽進了房內,“啪”的一聲,關門說道。
“阿梨姑娘,在下失禮了,暫且委屈你,稍候片刻。”
朱振宇只得隔著房門,對著阿梨賠禮說道。然後,就低聲埋怨朱若慈說道:“姑母大人,你為何如此無禮?還不趕快開門,熱情相待?!”
“唉!”
那朱若慈自顧轉過身去,坐下來繼續端詳著桌案上的一物,撓頭苦思著,喃喃自語道:“這幅藏寶圖的隱秘之處,究竟要用什麼法子,才會顯現出來呢??”
朱振宇探頭兒一看,見那桌案之上,端端正正擺放著的,正是他上次送過來的那一塊兒“藏寶圖”,心中頗為不忍道:“姑母大人,莫非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都在為此事而費神嗎?”
“哎呀,可不是的嗎?!”
朱若慈愁眉苦臉地,嘆息說道:“這幾個月呀,我日日夜夜地對著它,冥思苦想、殫精竭慮,就連在睡夢當中,也不敢有所耽擱——什麼浸水呀、泡醋哇、過酒哇,全都試遍了,可還是徒勞無功、一無所獲。或許,我應該再試一試,火烤之法”
“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