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東坐在房間裡,眼神中滿是期待,嘴裡喃喃自語道:“在這修行之途,若能有一件厲害的攻擊法器,那可就如虎添翼了。有了它,行走江湖都能硬氣不少,安全感也會直線飆升。” 想到這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目光落在桌上的 “冥心石” 和 “彩鋼砂” 上,蕭浩東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裝著 “彩鋼砂” 的瓶子,仔細端詳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這兩樣東西,可都是煉製攻擊法器的絕佳輔材啊,簡直是天作之合。有了它們,只要再找到主材,說不定就能打造出一件驚世駭俗的法器,到時候,看誰還敢小瞧我。”
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奈和鬱悶。他嘆了口氣,把 “彩鋼砂” 和那些地級靈草一起收進儲物戒指,有些懊惱地說:“唉,雖說有了這兩樣寶貝,但主材卻連個影子都沒有,這就好比做飯只有調料,沒有主食,根本沒法動手啊。這主材到底藏在哪個角落呢?真是愁死我了,看來只能慢慢碰運氣了,希望老天能眷顧我一回。”
蕭浩東的目光又落在了儲物戒指上,他皺著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麼煩心事。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把戒指裡的那根鐵棍取了出來,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檢視,嘴裡嘟囔著:“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都研究好幾回了,可就是弄不明白。”
他運轉真元,一寸一寸地仔細探查著鐵棍,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專注的神情彷彿在研究一件絕世珍寶。過了好一會兒,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把鐵棍重新收回戒指裡,苦笑著說:“這東西看著像根鐵棍,可肯定不是普通的鐵。在那地下河的石室裡不知道待了多少年,要是鐵的話,早就化為灰燼了。雖說我現在搞不清楚它是什麼材質,但能被化神境強者收進戒指,還歷經歲月儲存完好,肯定不簡單。先留著吧,說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蕭浩東走出別墅,伸了個懶腰,呼吸著新鮮空氣。這時,他看見遠處有兩個人正朝這邊走來。走在前面的那個人看起來風塵僕僕,疲憊不堪,正是陳世亨。而在他身後,跟著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蕭浩東定睛一看,原來是陳世亨的堂妹陳倩溪。他心裡有些疑惑,暗自思忖:“他倆怎麼會一起來?難道是有什麼事?”
“抱歉了,世亨!” 蕭浩東朝著陳倩溪微微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滿臉愧疚地看著陳世亨,聲音低沉地說,“為了保護林叔叔和李阿姨,讓你們陳家損失了兩位高手,我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都怪我,要是我當時能更強一些,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蕭浩東心裡清楚,在之前別墅的那場戰鬥中,陳家的一名天級初期高手和一名地級後期高手都死在了廖長河的手裡。這地級後期的高手,在陳家這樣的世家之中,可是中堅力量,而那天級初期的高手,更是如同鎮家之寶一般的存在。想到這些,蕭浩東的心裡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沉重無比。
“蕭兄,你千萬別這麼說!” 陳世亨一聽這話,連忙擺了擺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說,“在修行的路上,生死無常,這都是命。蕭兄你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陳世亨一定竭盡全力。”
然而,陳世亨的心裡卻充滿了苦澀。他暗暗想著:“為了和蕭浩東交好,家族一下子失去了兩大支柱,現在家族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那些長輩們個個怒不可遏,都把矛頭指向了我,我現在的壓力如山一般大啊。可是在蕭兄面前,我又怎麼能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呢?只能咬牙撐著了。”
“蕭大哥,我哥他…… 他可能要被爺爺趕出家族了。” 陳倩溪在一旁看著堂哥死撐著,心裡著急不已。她知道堂哥的處境艱難,也明白他不願意在蕭浩東面前示弱,但她更擔心堂哥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