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記得我落水了,然後……”
“然後你就像個死豬一樣在我這兒睡了一天一夜!”Declan沒好氣地。
一天一夜?不會吧!夏之章腦子裡畫起了糊,沒死成不說,還跑到他這兒了?
於是試探著問道,“那……是你救了我?”
Declan挑了挑眉,有種不是我是誰的感覺,不過嘴上沒那麼狂,“只是我派人救了你,不過你不需要太感動,因為要感動你的事兒還多著呢!”
“什……什麼意思?”
“呵呵,你希望是什麼意思?”Declan眼底盡是溫柔,看的夏之章春心蕩漾的不過很快逃離了那魅惑的眸子。
兩人姿勢曖昧極了,夏之章小臂搭在溫泉池子邊,趴在那裡,半個身子還在水裡。而Declan蹲在池子旁,很是紳士的樣子,兩人直徑距離也不過一公分,而且一個微仰著頭,一個稍俯著顎,彼此呼吸都能打在對方臉上。
耳邊“啪”地一聲響指,夏之章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兒沉淪。
“本少爺的魅力可不是想收就能收住的,所以關好你自己的心~不要愛上我哦~”Declan致命誘惑的聲線令夏之章再度一身麻酥酥的。
晃了晃頭,強迫自己淡定。這傢伙一定是抹了什麼藥了,才會讓自己這麼六神無主的,對!一定是這樣!沒錯!夏之章從水裡爬出來,本想自己走出去的,卻發現她剛出來,身邊便多出了幾個服侍的人來。
“要不要醬紫啊!”
……
這次冬令營可以說是很不成功的,出了好多意外,令人戳手不及,現在導員想要壓下來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救援人員及時趕到現場,大家基本都獲救了。
房禇辰回到學校,房母果然在,而且是在校長辦公室等著他,等房禇辰進去的時候,房母鐵青著一張臉坐在那裡,見兒子進來,馬上站起身來,揪著房禇辰耳朵。
“我只是覺得可以給夏之章一個機會,沒說她就令我滿意了,你過了我這關麼,就跟她在一起了!”房母一時激動,竟忘了這是在校長辦公室。
房禇辰齜牙咧嘴著,“媽,我求您了,別管我的事兒了行麼!我倆也只是談戀愛,真到結婚的份兒上了,我會親自讓您過目的!”
校長“嗯哼”了一聲,這才令那對兒母子停了下來。確實,這種瑣事應該不至於在外面顯眼,或者不能說是顯眼,反正家醜不可外揚,好歹現在不是場合。
“好了沒你事兒了,回去該幹嘛幹嘛吧!”母親像是下驅逐令似的。
房禇辰直接傻在原地,“不是吧!您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訓斥我一頓就完了啊!”
“不然呢?我認為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不及時給你指出來,你會越走越遠的!”
“可是……”房禇辰沒再說下去,他怕一提到夏之章自己又控制不了自己了。
房母此行主要是和學校談合作的,畢竟她也是房氏股東,作為代表來和學校洽談。訓斥兒子神馬的都是捎帶腳兒做的事兒,不過也是為了確認兒子近況的,畢竟房禇辰好些日子沒有回家了,作為母親說不牽掛那是假的。只是,她發現兒子消瘦了不少……
房禇辰一個人去了酒吧,沒叫任何熟人,孤身一人坐在大堂的長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空瓶子。“借酒消愁愁更愁”這句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醉了之後,他發現自己更難受了。
剛好藍爵和楚銘赫從包間裡出來,兩人沒有喝酒,只是打了一下午的牌。路過大堂的時候,眼尖的藍爵一下子捕捉到了失意的房禇辰。
“那不是老房麼?”
“是麼?”楚銘赫眨了眨眼,“瓦擦……真的是耶!”
兩人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立馬跳到房禇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