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慕容明珏低沉的嗓音彷彿貼在孫明竹的耳邊,那聲音帶著電,帶著鉤子,讓孫明竹耳朵發癢。
越是叫她別動,她越是忍不住想動。
“竹竹,聽話。”慕容明珏的聲音更啞了,他收緊了手臂,將懷裡的人箍得更緊,好似在威脅,又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說道,“你要是再動下去,我就不保證自己真的能忍住了。”
孫明竹瞬間乖了許多,一動都不敢動。
慕容明珏實在是太難了,能抱不能吃是什麼感覺,他這段時間算是體會了個淋漓盡致!
該怎麼說,進步的確是有,至少現在沒有楚河漢界,只有溫香軟玉,可人是不容易滿足的生物,從一起睡,到抱著睡,再到更進一步,重生過後的慕容明珏就體驗過一次,這跟剛開了葷就要被迫禁慾,有什麼區別?
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再這樣下去,慕容明珏覺得自己遲早要被憋死。
“竹竹,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慕容明珏嘆息道,因為兩人貼得很近,他說話時胸腔的鼓動,孫明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更遑論慕容明珏那亂了節奏的心跳?
真的這麼難忍嗎?孫明竹迷迷糊糊的想著,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殘忍了。
畢竟站在慕容明珏的角度來看,雖然他是重生了一次,可在他眼裡,孫明竹還是孫明竹,依然是他的媳婦,他並不知道孫明竹已經換了個人。
好好的媳婦,說沒就沒了,當事人還被矇在鼓裡,這能不傻眼麼?
但是她自己這邊,她也挺無辜的。
背後就跟捆著個火爐子一樣,暖烘烘的,肌肉質感還特別好,孫明竹要是刨除對方是個“陌生男人”的想法,純粹把他當做是自己的“丈夫”,其實也不失為美事一樁。
可這哪是說能做到就能做到的?
在孫明竹心裡,慕容明珏於她而言,還是“陌生男人”的成分佔了更多。
總而言之,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要麼哪天慕容明珏瘋了,要麼哪天她自己先瘋了,或者兩個都完蛋。
孫明竹是個積極進取的人,即便是在她並不擅長的領域,通常也會主動的去解決問題,而非逃避,她從不坐以待斃。
所以這一回,她必須想個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困境。
翌日清晨,孫明竹醒來後只覺得神清氣爽,她剛想伸展一下胳膊,就發現慕容明珏還保持著昨晚緊緊箍著她的姿勢。
孫明竹:“……”
居然一晚上沒換姿勢,連睡著了都沒換,這得是多深的執念?
思及此,孫明竹的眉頭微微蹙起。
得儘快解決這個事。
她一活動,慕容明珏自然有感覺,早晨剛醒的男人更是危險,孫明竹動了一下,立刻又裝死。
慕容明珏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他該鬆開竹竹,等著反應過去,但他這一晚上可不好受,現在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其道而行之,抱得更緊了。
“你快起來啊。”孫明竹紅著臉提醒了一句,打破兩人之間這尷尬的氛圍,一本正經道,“不是還要去早朝麼,太監宮女都在外面等著你了。”
跟孫明竹的神清氣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慕容明珏睡得很不好,他幾乎整晚都在看著熟睡的竹竹獨自忍受煎熬,所以兩個黑眼圈格外的明顯。
慕容明珏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等著感覺過去,慕容明珏才慢吞吞的起身,讓宮女太監們進來為他梳洗伺候。
要換做別的妃嬪,這時候必然跟著起身,親自伺候皇上更衣洗漱,但這是孫明竹,她能這樣嗎?
當然不可能。
孫明竹的行為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