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點,這個針很容易扎到手。”慕容明珏提醒道。
孫明竹倒是不會扎到自己,就是走線走得差強人意,哪怕她還找了一把戒尺來比對著走,依然比不上大丫她們徒手走的線。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孫明竹說道,就面具男那個技術,她搖了搖頭,想到兩人已經坐了有一段時間了,便提醒道,“你可以起來站一會了。”
於是,當孫天平聽說自家閨女在院子裡做女紅,便趕過來看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珠珠!”孫天平喊道。
“爹,你來了。”孫明竹答道。
“聽說你在做女紅,爹便過來看看。”孫天平解釋道,拍了拍閨女的肩膀,說道,“你繼續做,爹就是隨便看看而已。”
孫明竹低頭,專心自己手中的針線活。
慕容明珏沒有說話,他站著縫小衣裳,衣裳被縫得歪七扭八,心想著這種玩意以後要拿給自己的孩子穿,就覺得格外心虛。
與此同時,孫天平也在安靜的打量著慕容明珏。
這男人身形高大,雖說現在受了傷,可看起來氣場很強,以孫天平識人的眼光來看,此人絕非池中物,而且還神神秘秘的戴著一個面具,估計是江湖中人。
先前聽大狗子說過,這人在受了傷的情況下,依然跟他交手好幾個回合,儘管大狗子轉述時肯定會幫自己說話,但孫天平還是聽出來了,這人不僅會武功,並且武功造詣不低。
“你就是珠珠救的病人吧?”孫天平主動開口,跟慕容明珏搭話。
慕容明珏轉過身,這才正眼瞧上了自己的老丈人,但他此刻只能裝作完全不認識的樣子,生疏的點了點頭。
“是我。”慕容明珏說道。
面具男的反應,落在孫天平的眼裡,他覺得對方似乎有些拘謹,但又出於想了解的心態,便主動緩和著對話的氣氛。
“你的傷勢如何了?”孫天平關心道。
孫明竹從未跟面具男交換過身份,是以面具男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孫明竹才是,他只是聽到這裡的人都叫她珠珠,於是也跟著這樣稱呼。
“珠珠的醫術很高明,我的傷勢在慢慢好轉。”慕容明珏中規中矩的回答道。
“對,養傷不能心急,就得慢慢來,一定要治好,不然容易落下病根,以後老了這也疼那也煩的,小夥子,你不用擔心,就在咱們這兒安心養傷!”孫天平說道,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示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