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的獨生女,聽聽她說出來的話,讓人都不禁要豎起大拇指稱讚媽媽桑教導有方。
沈莎翎完全無法想像一個經營牛郎事業的母親會和她的好友構成什麼樣的家庭。不過她現在倒是完全明白為什麼她生日當天,她們會提議替她買一個牛郎來作陪了——自家產品,不用可惜嘛!
更何況,她們都曉得,她真的很寂寞。
“雖然那天很遺憾沒請到我們家的紅牌來跟你交流一下,不過沒關係,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這張名片給你,有需要的話,就打這支專線,報上我的名字有八折優待。”王鬱星像個業務員似的拿出名片遞給沈莎棚,一點也不覺得向一個高中女生推銷牛郎有啥不對‘
“以備不時之需嘛!”看著沈莎翎手上捏著那張名片不曉得該如何處置的困惑表情,逗得柯雨萱抿著辱笑,硬是將它搶下塞進沈莎翎的書包裡。好好玩呵,難得可以整整沈莎翎,被她欺負慣了,正好出出乎日的怨氣,光是瞧她那副驚愕的表情,柯雨萱就覺得好愉快。
放學後的教室,只剩下她們三人,柯雨萱看看錶,
“今天要去K書中心嗎?”學校六點就會熄燈,再不快走,到時候連門都找不到。
“那還用說嗎?我—定要去。起碼要把下午睡掉的兩堂課該讀的東西讀完,否則我的心理會很不舒服,今天一定無法安心上床睡覺。”沈莎翎竹起沉重的書包。肩膀立刻斜了一邊。
“抱歉,我今天不能跟你們去了。”王鬱星吐吐舌頭。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跟我們去?喔——你該不會是瞞著我們偷偷交了男朋友吧?不是說好丁嗎?等考—上了大學才一起去交男朋友的,你怎麼可以自己—個人先偷跑呢?”柯雨萱拉住王鬱星的衣袖不讓她落跑,
“不是啦,今天難得我媽咪有空要帶我去聽一場音樂會。我媽咪是俄國青年鋼琴家普雷特涅夫的瘋狂崇拜者,一聽說他要來臺灣舉行獨奏會,她每天都在期待今晚的到來,所以,不好意思,今晚我要回去做一個孝順的乖女兒,明天再和你們去鞘愛讀書的辣妹高中生吧。王鬱星在校門口向兩人揮手,即朝另一個方向邁步離去。
“看不出來那個傢伙還挺有音樂素養,她剛才說那個鋼琴家叫什麼來著?”
“普雷特涅夫。”沈莎翎佩服自己過耳不忘的超強記憶力,聽一次就記住了。天知道,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俄國鋼琴家,何況,花錢聽演奏會也不是她可能選擇的消遣。
“俄國人的名字都好奇怪喲!好像都有個‘夫’耶!如果是女生的話,名字也有‘夫’嗎?”柯雨萱很容易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面對柯雨萱天真爛漫的問題,沈莎翎只能當作沒聽見,無奈地望著天空嘆氣了。
嗯,很好剛好六點半整,一秒也不差。
清晨六點三十分,沈莎翎由睡夢中甦醒,準時地拍掉鬧鐘噪人的鈴聲,她伸了一個懶腰,臉上綻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如往常,她一刻也不浪費,立刻跳下床直奔浴室,開啟收音機,一面刷牙一面聽著英語廣播。
人家說一日之汁在於晨,她可是每日都安分奉行不悖,絕不放棄每一秒寶貴的時間充實自己。對於沈莎翎來說,每天早起迎接清亮的日光,可是按下來一整天美不美好的重要關鍵呢。
她開啟窗,探出頭,吸一口早晨微涼的空氣在胸臆,她頓時感到精神U倍,拍拍臉,勉勵自己道:
“今天山要好好加油!”
這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無瑕的早晨,讓她一掃昨日身陷卑劣脅迫的陰霾,沈莎翎將數學公式的小本子拿在手上供沿路熟記,心情愉悅地揹著沉甸甸的大;書包,元氣十足地邁開大步朝學校方向前進。
關於那個轉學生的事情,此刻她一點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