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也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儘管合作的條件越來越優厚,他不答應,就是不答應。”
本來白素說起這件事來,是完全和我們在討論的事情沒有關係的,只不過是說明伍路元在島國擁有無上權威而已。可是我聽了之後。突然之間,恍惚感到兩者之間,好像有很微妙的關係。
然而那只是非常不可捉摸的一種感覺,我想進一步把這種感覺具體化,所以皺著眉在思索。
白素開始並不打擾我,過了一會,我還是沒有抓住什麼,白素道:“你是在想,開採放射性元素這件事,是不是和第三個夢之間行聯絡?”
我望向白素她這樣問,證明她也有和我同樣的感覺,而且情形很類似,部是感到了一些什麼,可是卻完全不能具體說上來。
我們互相望著對方,白素道:“在我找尋島國的資料,發現曾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的時候,完全沒有那種感覺。可是經過伍路元和部長第二次來到之後,部長像是一直在企圖說服伍路元接受他的意見,我就有了這種感覺。”
我吸了一口氣我一聽就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早已經過伍路元第二次來到之後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是伍路元第二次來到之後發生的事情使我們有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假設開採事件和第三個夢之間真有關係,那麼由此可以進一步設想伍路元和部長之間的意見不同?是反對開採和贊成開採的分歧部長一直想要伍路元同意他的意見,然而真要將兩件事聯在一起,還有很多地方接不上頭,使人難以明白。
奇既然我和白素都有同樣的感覺,我們就應該從這個方向想下去,我提出了問題:“伍路元反對開採,部長是不是贊成開採?”
書白素道:“沒有確切的資料不過這樣的事情,總是有人反對有人贊成的,尤其在巨大的利益利誘之下”
白素說到這裡,我想到放射性元素涉及核武器的製造,是各強國都費盡心機要爭取的重要資源。在爭取(實際上是爭奪)的過程之中,豈止“利誘”而已,簡直是什麼樣的手段,都會使出來,其中的過程,肯定涉及人類最醜惡的種種行為,甚至於反對派的生命,都會莫名其妙消失!
譬如說,如果只是伍路元堅持反對,為了要達到目的,令伍路元死亡就是最直接的辦法,在這種過程中,什麼樣的家族親情,都比不上權利和財富的增長!
一想到了這一點,聯絡部長和王主任神神秘秘的行為和語言,雖然其中還有很多地方我們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完全說不出所以然來,然而根據這樣的聯想,就足以使人為伍路元的生命安全擔心了。
而且伍路元本人,雖然久歷江湖風浪,恐怕也想不到要反對他意見的力量,絕對會不擇手段,只求達到目的!
我陡然跳了起來,叫道:“必須立刻提醒伍路元,他的處境,非常危險!”
我並沒有將剛才的思路歷程告訴白素,只是陡然叫出了結論,可是白素對我的思想方法實在太熟悉,而且她思考問題的方法,和我同一路子,我們往往各自思考,卻能夠在相同的時間,得到相同的結論。
所以這時候我一叫出來,白素立刻道:“立即和伍路元聯絡,提醒他。”
在我們想到要這樣做的時候,以為並不困難,因為還在那個經濟合作會議期間,伍路元雖然不是代表,只要找到了部長先生,就可以找到伍路元了。
可是當我們向舉辦會議的機構查詢,得到的結果卻是,島國經濟部長已經提前回國,問出他回國的日子,就是那天他離開我們的同一天。
部長已經回國,要找他就難了,長途電話打到島國經濟部,經過了幾十個不同職位的人聽電話,就是無法和部長聯絡。
我們當然更應該和伍路元直接聯絡,可是伍路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