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添,是不是那個勒東昊對你做了什麼?找到她回來幹什麼?以前添添你不是這樣的,怎麼一個勒東昊嚇得你亂了陣腳?”
“媽!”騰添添站起來,“你都說了那是以前,我覺得姐其實沒有什麼錯,我的一切都是姐的爸爸用死亡換來的,就是這樣,我才不安。”
“忘記你那無聊的感覺!準備一下,去和你的朋友們參加舞會。”廖芝將禮服扔給騰添添。
“媽。”騰添添叫著廖芝。
她捏著昂貴的禮服,想起了姐入獄的情景,那時她13歲,她以為姐殺人了,她討厭姐,她不要同學說她有個殺人犯姐姐。
可是五年前,她害的姐那樣,姐獨自一個人帶著不多的錢出國,從機場離開的那個身影,她到現在夢境中都還存在。
勒東昊攥著手裡的紙條,遞給助理,開車直奔墓地。
二十分鐘後,車穿過城市中央下了高速,進了郊區。
一聲接著一聲的悶雷,天色陰暗起來,但沒有下雨。
勒東昊看到山上的墓地,他下車,突然覺得步子沉重,可可爸爸的面孔出現在他腦海裡,那個他非常痛恨的人,如果不是他……!
路邊三五個放學的小女孩,手中五顏六色的雨傘在耍著玩。
勒東昊恍然想起第一次給艾可送傘。
她那時候靦腆愛臉紅的樣子就是惹的他想逗逗,似乎她怎麼逗都不會發脾氣的樣子讓他欺負她上了癮。
“我真的不能要你的雨傘,外面在下雨,你也需要雨傘啊。”艾可把雨傘推還給他,站在他半米外,就好像視他為有毒生物一樣。
那時學校裡這樣古板的女生不多見,勒東昊邪魅的笑,“靠近我站一站又不會懷孕。怕什麼!”
勒東昊那深沉的眼眸望著艾可的臉,看的艾可一陣發毛,臉瞬間紅到耳後,他挑眉一笑,把雨傘接了過去,拿在手裡就作勢要踹。
艾可果真是不經嚇的,立刻抓住雨傘。“你幹什麼啊?”
勒東昊邪氣的揚起唇角,“除非你要!否則我就毀了!”
艾可總是被他逼得滿頭大汗,“那,那我要吧,明天再還給你。”
還他……勒東昊真覺得這丫頭是油鹽不進的,除了學習就不知道乾點別的?
上山,數著墓碑,終於看到艾可爸爸的墓碑,他大步走過去,卻在見到墓碑前的東西時一怔,酒和鮮花?
他不能控制的激動,在確定那些東西是新鮮的,瘋了一般跑下山。
騰添添已經約了人開車去了雷斯特,不可思議的接勒東昊的電話,心裡忐忑,“什麼?你說……今天有人去看過姑父?不是我和媽媽……”
勒東昊的眼神沉沉的,說不出的陰霾,結束通話電話。
“喂?“騰添添對電話叫,對方已結束通話,她嚇得手發抖攥不穩方向盤,是誰去看了姑父?
半小時後,勒東昊的車駛進地下停車場,一直等在外面的竇麗倩迎上去,緊張的問道,“東昊。你去哪裡了?你嚇死我了。”
勒東昊似乎非常高興。“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丟了不成?”
“啊,怎麼會。”竇麗倩被他的笑容晃了眼,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東昊,我跟你去房間換衣服,晚會要開始了。”
見勒東昊沒有拒絕,竇麗倩挽住他手臂時回頭看了一眼,怎麼不見他的助理呢?對於勒東昊身邊的一點小不同,她都在提心吊膽。
“你能行嗎?我來吧!”容納千人的宴會廳裡,賓客眾多,小金要搶下艾可手裡的銀色托盤。
“呃這……”艾可不知所措。
這時,錢寧和紀典修高調入場,紀典修此時在璀璨的燈光下身著那身黑色西裝,深邃漆黑如冰洞的眼眸懾人魂魄,強大的氣場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