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當,抬腿就想往他胯下踢去,腦海裡只想著讓這斯不能人道了拉到。
“清霜就是不能溫柔一點,不然,我可是極愛的,哈哈,”說完,放開懷中的她,仰天大笑,及其瀟灑的走出了房,卻在門口看到了一臉冷意的花陽,輕瞟了一眼,負手走遠了。
白清霜面色鐵青,憤怒的一轉身便看到站在門外的花陽,面上瞬間尷尬起來,不自然的摸摸臉,看到了手中的戰帖,“那個你看看這個,”伸手遞給他,可他卻半天沒有動。
花陽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的,好似一尊雕塑似地,雙眸裡蘊含著一絲疲憊,心裡卻是怎樣的痛,近在咫尺,卻又好似遠在天涯,觸手可及,卻又好似遙不可及。
“花陽?”白清霜輕聲的一叫,打斷了他的思緒,輕舒口氣,面上緩和了下來,走上前一步,接過戰帖,低頭看看,疑惑的抬頭看看白清霜,“單挑?和誰?”
“我,一早就送來了,城外的守衛說,指名點姓的就是白清霜,你說這是誰,這麼看的起我,一定不是凌子期,他知道我打不過他,”白清霜拿過戰帖,坐在椅子上,咂咂嘴。
“有我,你儘管迎戰吧,”花陽低聲說道。
“不可以,你的傷還沒好,萬一是凌子期怎麼辦,你沒看到他現在像個瘋子一樣的六親不認麼,我不想你再受傷,”白清霜連忙拒絕。
黑曜的人似乎在養精蓄銳,退到了五十里後,就開始安營紮寨,派出去的探子也沒有發現異常,只是知道軍中來了一個人,使原本消極的眾人一下子有了精神。
白清霜一向沒有什麼預感,可這次眼皮不斷的跳,心神不寧的總也安靜不下來,兩日後,戰帖再次下來,邀請她兩日後單挑。
兩日後,一場秋雨洗禮了乾渴已久的大地,卻也給即將出戰的將士們帶來了淡淡的哀愁,雨,總是與心情有關,白清霜穿好一塵不染的盔甲,站在城牆上,遙望著遠處黑壓壓的敵軍,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強迫自己不要怕,深深的吸了口氣,握緊手中的斬月,緩緩的走下了城牆。
細雨依舊,清晨潮溼的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泥土味,本該秋高氣爽,野外踏青的大好天氣,卻要征戰,還有個勞什子的單挑,白清霜不快的踢了一腳地下的石頭,暗暗發誓,不滅了黑曜誓不為人,不剷除了宮裡那幾個坐等自己出醜的娘們,就不起死去的白清霜。
城門大開,白清霜騎著馬走在最前面,一臉的陰沉,任憑著細雨敲打在銀色的盔甲上,對面的大軍也在緩緩的湧動。
越來越近,不僅是白清霜,上官逍遙的心中也開始變得壓抑起來,花陽奇怪的看著兩人嚴肅的表情,上前幾步走到白清霜身邊,“身子可是不舒服?”
“白清霜搖搖頭,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視線直直的看著遠處慢慢靠近的黑曜大軍,此時他們的領頭人,是一個騎著棗紅色駿馬的人,由於太遠,看不太清面貌,確是給人熟悉的感覺,上官逍遙靜靜的沉思,突然睜大了眼睛,“慕靈!”
白清霜一聽,驚的險些從馬上掉了下來,吃驚的回頭看著上官逍遙,“你說是誰?”
“對面那人是姚慕靈,”上官逍遙心中也在驚歎,卻又不得不承認,那個身影再熟悉不過。
對面的人越走越近,帶靠近了,白清霜還是不敢相信,那人的的確確就是許久不見的姚慕靈,只是,她的眼神和凌子期一樣,冷漠而又陌生。
“姐姐好久不見啊,”姚慕靈輕聲開口,可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的感情。
“慕靈,你既然認識我,卻為何要幫著黑曜?”白清霜不解的問道。
“幫著?黑曜原本就是我的國土,何來幫著一說,姐姐想多了,”姚慕靈陰冷的面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白清霜繼續說道,“找你單挑之人就是我,怎麼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