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
蕭浪帶著大理寺眾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煊王府門外。
此舉,引得無數路人駐足圍觀。
更有甚者開始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了起來。
“哎哎,那不是浪公子麼,他帶這麼多人過來煊王府,想幹嘛啊這是?”
“誰知道呢,不過這些好像都是大理寺的捕快啊!”
“什麼?大理寺的捕快?難不成,煊王殿下犯什麼事了?”
“聽說昨晚禮部侍郎嚴松、通政使洪明遠慘死街頭,蕭浪身為大理寺卿,肯定是奉旨徹查此案,此時他帶人過來煊王府,莫不是此案與煊王有關吧?”
“天吶,禮部侍郎與通政使都是正三品的官員,膽敢在天子腳下將此等存在殺害,足可見這幕後之人手眼通天,身份也絕非泛泛之輩!”
“所以啊,煊王殿下十有八九跟這案子有關。”
“……”
眾人說著說著,就直接將秦雲當成了嫌犯。
煊王府管家眉頭一皺,雙手一抱拳,問道:“蕭大人,你這是何意?”
蕭浪揹負雙手,微微一笑道:“查案!”
“查案?”
管家眉頭皺得更緊,板著臉道:“蕭浪,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煊王府啊!”
“既然知道這裡是煊王府,你還敢說過來查案?而且還帶這麼多捕快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煊王殿下犯了什麼事呢,還不快帶著你的人滾蛋!”
蕭浪眯眼打量了對方一眼,冷笑著道:“區區一個煊王府管家,也敢對本官大呼小叫,來人啊,掌嘴!”
“是!”
梁寬大步跳出,反手“啪啪”就是兩掌。
直接將管家抽翻在了地上。
放在之前,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掌摑煊王府的管家。
可現在今非昔比,蕭浪如今可是太皇太后跟前的大紅人,而且還深得皇上倚重,又是國之柱石蕭家的唯一後人。
別說打煊王府的管家,就算將對方給咔嚓了,也屁事沒有。
“你,你敢打我?!”
管家捂著臉頰,色厲內荏的瞪著梁寬。
“再敢對我們大人無禮,老子砍了你都敢!”
梁寬一瞪眼,手直接按住了刀柄。
管家嚇得臉色煞白,敢怒不敢言。
“去,喊煊王殿下出來,否則別說我們大人不給他留顏面!”
梁寬說著,一腳踢向了管家的屁股。
後者連滾帶爬的朝府內飛奔而去。
蕭浪打趣道:“寬啊,膽子見長了啊!”
梁寬嘿嘿一笑,道:“嘿嘿,那都是大人教導有方。”
也就是跟著蕭浪,否則,自己這區區大理寺捕快頭子,怕是一輩子都沒機會在煊王府門前耀武揚威。
左堂之忐忑不安地說道:“蕭大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這麼多人看著呢,咱們就把煊王府的管家給打了,事情弄得這麼大條,怕是不好收場啊。”
蕭浪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吐槽道:“你莫非看不出,本官是刻意為之?”
“啊?”
左堂之一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很快就想到了什麼。
於是滿臉敬佩地豎起了大拇指:“蕭大人,高啊!”
與此同時。
煊王府書房內。
秦雲正在揮毫潑墨,在宣紙上書寫著什麼。
“殿下,殿下不好了……”
管家人還沒到,慌張的聲音就率先傳了進來。
秦雲皺起眉頭,不滿地問道:“你怎冒冒失失的,何事如此慌張?”
“殿下,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