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狂奔來王府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敢不敢的事嗎?”
“臣一時衝動,請王爺降罪……”
陳乾說著就要起身跪拜,但卻被趙廣義攔住了。
“不準跪,”他怒道,“從此刻起,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就一直坐在那裡,也不準低頭。”
陳乾緊張極了。
這不是寬容,這是懲罰。
低著頭至少還能避開那道鋒芒,抬起頭就只能選擇目不別視。
“臣…遵命。”
陳乾不敢有任何的忤逆之舉。
或許是陳乾的反應太過平淡了,趙廣義又覺得沒意思,於是直接問起來。
“你是不是很好奇,本王為什麼要殺他?”
陳乾微微一怔,立馬回道:“北涼子民的生死,皆在王爺手中,王爺要處死誰,不需要理由。”
這話嚴格追究起來,也是能殺頭的。
果然,趙廣義聽了,眉頭微微一皺。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喜怒無常,濫殺無辜?”
“臣不敢!”
“呵呵,你敢,”趙廣義的聲音抬高起來,“你敢的很啊陳乾,這幾日,丞相和驃騎將軍你都見了吧?”
陳乾的眼睛不敢看向別處,只能儘量不把情緒暴露在眼神裡,但這是違反人性的,聽到這話,陳乾只能儘量麻痺自己,停止思考,只依靠本能,隨後趕緊點頭應聲。
“這兩個老狐狸,都給你丟擲了什麼條件啊?”
“丞相大人要臣去做府上的首席門客,陸將軍只是找臣嘮了嘮家常。”
“嗯,丞相府首席門客,很有前途,你為什麼沒有答應?”
“臣既效忠王爺,自然不會背叛。”
“好,那陸守正又跟你嘮了什麼家常。”
“陸將軍說……”
此時的陳乾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痴呆的傻子,雙眼無神,像木偶一般,問什麼答什麼。
等陳乾說完,趙廣義又道:“看來是本王殺錯了人,那兩人既然都不是他兒子。”
說到這裡,趙廣義忽然話鋒一轉,問:“陳乾,你覺得本王應該怎麼懲罰陸家?他們這可是欺君之罪。”
自古以來,欺君之罪都是一個模稜兩可的罪名,隨便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被按到欺君的頭上。
但趙廣義明明都知道這些,還要再重複一遍,有什麼意思,就為了施壓嗎?
不管陳乾怎麼想,卻又不敢不答。
“王爺心中想必早有決斷,臣無能,只知效忠王爺。”
“這麼說,你是愚忠咯?”趙廣義問。
陳乾拱手回道:“臣,誓死效忠,絕無二心。”
“呵呵,好,”趙廣義拍拍手站了起來,“陳乾,本王很欣賞你這能屈能伸的性格,從今日起,你好好的給本王當狗,本王自不會虧待你的。”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