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志謙便朝著韓子墨的方向開始踏步。
“金粟花開色赤黃,清風拂面送幽香。
遊人如熾臉堆笑,陶醉珠英沐瑞光。”
行至一半,已作成此篇,才子們的歡呼聲愈發高漲,恭維之聲肯定是少不了的。
韓子墨聽了這幾句詩,也是微微訝異,似乎聽到精彩之處。
林志謙臉上掛不住的喜悅,又昂首望向遠處樓閣,接著向前踏出。
“縱來寒氣情何易,多少群樓壁上霜。
縷縷濃香飄天外,任是無人也自芳。”
行至最後,林志謙站在韓子墨面前,躬身作揖,態度謙卑。
“先生,學生的詩做完了,請先生教導。”
韓子墨聞言大喜,終於不顧形象說道:“好,好好,志謙,你的詩又有精進。”
“學生謝先生教導。”
林志謙在此躬身作揖,隨後轉身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此時那些才子們聽子墨先生如此誇讚,也紛紛不吝讚美之詞。
“林兄作得一首好詩,連子墨先生都如此誇讚,看那贅婿還如何狡辯。”
“沒錯,好一個縱來寒氣情何易,多少群樓壁上霜,林兄真乃我輩之楷模。”
“還有這句縷縷濃香飄天外,任是無人也自芳,最後這兩句真是堪比點睛之筆啊!”
聽聞這些讚美之聲,趙凌發話了。
“陳乾,這回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我限你也要七步成詩,否則便五十大板伺候,讓你瞧瞧說大話的後果。”
矛頭又一下子指向陳乾,那些才子們紛紛樂開了花。
“世子英明,此子喜逞口舌之利,便拔掉他的舌頭,讓他再不能言語。”
“我看還是打個五十大板的好,贅婿與奴隸罪犯排在同一序列,想來範府也不敢怎樣。”
“頂撞世子,汙衊子墨先生,罪該萬死!”
“現在死真是便宜他了,就按世子所說,教他也七步成詩,如若不然,即使五馬分屍也不為過。”
這些人一個個叫囂著,要將
這些人一個個叫囂著,手段只狠毒,聽的陳乾也是一激靈。
五馬分屍,何至於此啊!
不過也是自己指著鼻子罵人在先,陳乾也不急,當下走上前說:“既然子墨先生認為林兄作詩上佳,那如果我也七步成詩,勝了林兄又該怎麼說?這馬場管理之權……”
“陳乾,”趙凌怒道,“你先七步成詩再說,馬場管理之權要擇最終的優勝者,並非這一題的優勝者。”
“好,那便恭敬不如從命。”
陳乾喜上眉梢,也朝著韓子墨大步跨去。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應羞,畫闌開處冠中秋,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