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來給不了我,連戀愛都奢望不了。
前面的司機叫住我,我晃了晃腦袋,看向後視鏡吃驚不小,心疼了起來,他,穿著短袖跑出來,冷不冷。司機看出我的猶豫,問我要不要下車,我看了眼後視鏡,我也有過追車的經歷,我苦笑一聲,對司機搖搖頭。我望著後視鏡,再一次哭了,車子轉了個彎,那讓我痛苦不堪的人影也消散不見,可我哭的更兇了,司機是個中年大叔,他透過後視鏡再次問我要不要下車,我拼命搖頭可卻止不住淚水。司機大叔操著標準的音調緩緩道,說不能輕易放棄,我哭著搖頭說司機不懂,不懂其中緣由。司機大叔問我懂為什麼還哭,我哭說我不知道。
“靜好!靜好……”我最終還是下了車,下了車就奔向那個轉彎口,聽到的便是常梓宥嘶聲裂肺般的吼叫,吼出他的痛苦和對我的希冀,他抖索著身子,慢慢由吼叫變成低喃。我聽著他聲聲低喃,誰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意義,沒有意義的事我們在苦痛什麼。
常梓宥,喜歡你的時候我只知道如何笑,愛上你的時候我只剩下哭,如果我邁出這一步,我將面臨什麼你知道嗎?即使我們不談那些敏感話題,談了也灑脫帶過,我即將面臨的從戀人變成情人,你有想過我嗎,我石靜好幻想的美好愛情裡沒有情人字眼,你讓我情何以堪,哪個女孩不想要幸福美滿,你讓我沒準備的愛上你,誰不想是彼此的唯一,眼前晃過和朋友們笑談‘我所有的都給我老公,我要和我老公白頭到老……’,我沒有,我的身份就是聲討喊打的小三。身份的變換,我不能再肆無忌憚圍著你轉。
之前我總想著能遇到你,因為你的轉身和不回頭我一直耿耿於懷,可我沒想到或者說沒有意識到,見到你後,殘忍的選擇也接踵而至,我不去想不去做選擇,依然固執認為你回到我身邊,把你當我的男朋友,而我是你的,可是,在澳大利亞可以,回去了呢,回去了你依然做回原來的你,而我即使在澳大利亞也說不出口我交了一個男友,他叫常梓宥……
☆、有你在沒有不敢的
手上的戒指我依然戴著,我仰天自問不出個答案,心都丟給了他,慢慢踱步到他身前,他低垂的頭猛然抬起,微紅的眼眶我看的真切,不待我細看,他已霸道擁住我,身子不住的顫抖卻不鬆手。等他的情緒慢慢恢復,他已經凍的牙齒打顫,拉著我手走進旅館,我低眸承受四面的目光。
這次不管我意見直接拉我進了浴室,我背對著他聽身後的水聲,水霧朦朧的浴室瞬間變的模糊不清,水聲漸小,他長手繞到我眼前用力將我帶向他懷裡,我靠在他胸口聽他跳動異常的心跳,應該是被凍的,可他的手臂很暖和,怎麼也不像是怕冷。我不安分轉著頭顱,身後一道沉悶聲傳來,“我真想掐死你!”
我挑眉,“哦,掐吧。”
我仰頭看到他微微搖頭,嘆息道,“你救了我。你要是真不回頭,我會化成厲鬼掐死你。”
“你確定我會回頭?”我向後靠了靠幽幽道,“我也追過你的車,我也是確定你會回頭的。”
他沒有給我回答,我也沒想他能回答的了。夜晚,我背對著他的身子幾度被他扳過去,見我不為所動,他索性繞過我再次摟我在懷裡。以前我沒有去注意,這次他摟的太緊,我能感受他身體的變化,熱的我難以呼吸,我看他眯著的眼,很不客氣的鄙視了一眼,誰知他竟睜開眼深沉的眸子盯著我。
“你剛在想什麼?”不等我回答,他又霸道封住我的唇,火熱的舌不是溫柔挑逗,而是狂風般侵襲我每一處。我被他的氣勢嚇住,下意識抬起腳踹他,但是踹到一個硬邦邦東西,我看他捂著的地方,嚇得收住腳連忙抱著被裹緊自己,心想踹壞了更好,可總有些心虛,“我不知道。”他雖拿開雙手,但眉頭依舊皺的很深,愁緒深起。我小心移動身體到他跟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