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再慢一點就沒命了。你……”
“停!秋雨,什麼叫‘一個女人’啊?哼。你搞錯物件了吧,本小姐是誰啊,象本小姐這樣美麗與智慧並存,實力超群地高手,怎麼會受傷呢,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吧。”我故意將手按在他胸前的傷口上,“血染風采固然是男兒本色,戰鬥留下把很也確實能增添男人魅力,你要秀你寬敞結實的胸部本小姐也樂意欣賞,不過大方慈悲的本小姐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再不包紮,你可就要廢嘍。”
“疼……”東秋雨英俊地臉算是徹底崩潰了,他馬上拍下我做壞事的手,小心地護住傷口。
“可憐的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本小姐三兩下射趴的肉腳小癟三也能把你傷成這樣,可見你已經很久沒有鍛鍊了,不是本小姐愛說你,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瞧你,成天光顧著上青樓找女人,把習武都荒廢了,現在好了吧,受傷了吧,疼了吧,你怎麼對得起秋雲大哥對你地關照,怎麼對得起教你武術的師傅對你的栽培,怎麼對得起全凌雲莊園上下對你地期待……”
我指著他,痛心疾首地總結:“你,太讓我失望了!”
“謝謝關心啊。”
“這就是你地不對了,人家是好心給你告戒,你怎麼能把答謝地話說得這麼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呢,你可知道你這五個字每一個字都打在我地胸口上,我脆弱的心臟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痛。唉,秋雨啊,須知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本小姐的好意你怎麼能當成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人要虛心接受教訓並對惡習加以改正才會成長……”
“好了好了,我不就多說了幾句話,說錯了幾句而已嘛,你怎麼這麼記仇啊,我現在是傷員!”
“傷員又如何?是個男人就該多受傷!”我嗤之以鼻地哼了聲,攏了攏頭髮,“還有,虧你認識了那麼多紅顏知己,還以花花公子自居,怎麼到現在還這麼不懂女人,聽清楚了,記仇是女人的天性,報復是女人的權利,遷就是男人的責任,服從是男人的義務。”
“這……這什麼歪理?”
愣了半天,東秋雨才反應過來:“你整我啊!”
“錯!”我肅然道,“這是蘭臻男女相處的硬道理!”
一句話把在場眾多男人堵得無言,大家對於蘭臻男女相處模式或多或少都有些瞭解,不由在心中感慨蘭臻的女人真強勢,並且為蘭臻的男人表示深切的同情,同時慶幸自己出生的國家是菊良,男女平等的制度真的很好。
“咳,二爺,您的傷勢有些嚴重,請到這邊老朽為您包紮一下。”
還是見多識廣的老大夫最先回神,拉起被我魔音摧殘得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東秋雨躲一邊包紮去了,蘭臻的女人不好惹啊,不好惹。
到場的男性官兵們也咳嗽紛紛,忙將注意力轉到東秋雲身上,一來東秋雲是凌雲莊園的大老闆,二來也是不想和蘭臻的女人討論男性尊嚴的問題。
我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羅方伊家的畫師聽起來似乎就很不得了,要是再在箭術上出名,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難,好在那些匪徒未觸及我的審美警報,不然一旦射出十箭連發本小姐的身份就準曝光,既然夜殤都能猜出我是歸海淑人,那些狡猾過狐狸且官場嗅覺敏銳的上位者沒理由不知道,即便不能掌握確切的身份,他們也不會再放任我逍遙。
須知,有一句話叫“寧殺錯,不放過”,如今我在菊良的地盤上,那些當官的隨便給我網羅個罪名就夠我受得了,雖然有暗部在我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會暴露暗部的隱蔽。
所以,東秋雨就成了本小姐轉移話題的替死鬼。
臭小子,知死了沒?誰讓你小子平日沒事就在我耳邊象只蒼蠅一樣的吵個沒完,還要拿本小姐辛苦畫出的山水畫去堵你的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