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世人責怪獸血傳人的瘋狂,他們瘋狂的理由,又何嘗不是因為世人地目光呢?
終究,他們也是人呀。哪怕血管中流淌的是腥臭的獸血,他們仍舊是人類,強大超凡的力量使他們比普通人更加地驕傲,卻也更加敏感、脆弱,更是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而產生自卑……
“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名字,想必阿律很器重你吧?”我對為首的那名僕人問。
頂多不過四十歲的年紀,幹練的眼神和筆直地站姿無不表現出訓練有素。
他朝我行了個禮,道:“回月雪小姐的話。小人周逸臣,是青陽家分家的人,有幸留在家主大人身邊服侍。”
“周先生,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小人的榮幸,月雪小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煌楚又忍不住問起來:“月雪小姐不認識他嗎?你沒去過青陽大人的家?我還以為你和青陽大人很熟,應該有到過青陽大人的本家才對。”
這小丫頭真的是無心地嗎我眯了眯眼,不由對她說話的動機起了懷疑。為什麼她每次注意到的都是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呢?
“我確實沒去過阿律的本家,會認識阿律,一方面是因為長輩地介紹,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先祖的特殊關係。”
說著,我的手輕輕摸了摸額頭。本來有人皮面具易容,額頭地紋章是不需要額冠遮掩,可我已經戴習慣了。索性一直都戴著。
周逸臣見了我的動作,先是一愣,視線又落在我的額冠上,隨後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神情越發恭敬,忽然雙膝跪地,頭用力扣到地上,對我行了個大禮。
“難。難道……原來月雪小姐是……小人該死,招待不周,冒犯您了!”
由此我也可以確定,周逸臣確實是青陽律相當信任的僕人,喚醒先祖覺醒獸血的紀錄即便是本家也只有少數的長老知道,周逸臣看出我撫摸額頭的動作代表聖體。說明他肯定接觸過這一類地秘聞。至少也可算是青陽律的心腹人物吧。
“無妨,周先生起身吧。我也只是一半一半,可比不上阿律,日後大概還有很多事要麻煩到阿律和周先生,你別嫌我多事就好。”
“不會不會,月雪小姐身份尊寵,能為月雪小姐服務是小人三生修來的福氣,您有事但憑吩咐,小人莫敢不從!”
依我之言從地上重新站起來之後,周逸臣的身姿依然挺直,對我的態度已然發生了改變,要不是礙於還有外人在旁,只怕他立刻就要詢問我的家族和先祖地狀況了。
煌楚對周逸臣態度地一變再變很是不理解,見他確定了我的身份之後表現出來地恭敬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敷衍,就終於禁不住內心的困惑。
“周先生很緊張呀,月雪小姐,你到底是誰呀?你們家族是做什麼的,為何連青陽家的僕人也如此在意?”
“我?我只是阿律的朋友罷了。”
我笑眯眯地捏了捏煌楚的臉,暗中朝周逸臣打了個手勢,能夠被當青陽律的貼身僕人,看手勢的眼力應該會有的吧。
“月雪小姐是一個尊貴家族的名門小姐。”周逸臣想了想,驕傲地補充道,“也是當代少數能夠成為家主朋友的人。”
主要還是青陽律身上覺醒的囚牛,若非同為九大妖獸的獸血覺醒者,要配得上他朋友的身份可真不容易。
顯然周逸臣說的是“少數”,而非唯一,看來即便不樂意,他還是承認了青陽律的一部分凡人朋友,不知道四姑婆在不在其中呢,要知道青陽律可是和四姑婆通訊通得最勤快,也不管四姑婆有沒有回信,每個月都要寄上幾封國際信件到蘭臻去,毅力可嘉。
“不說那些了,看,皇帝陛下和阿律就要過來了。”
人群騷動吵鬧聲由遠及近,我知道祭典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