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不太愛搭理的緞婉卻很怕緞敏,緞敏頗象個大姐姐。
緞幽為人偏柔和,稍微有點害羞。總的來說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手腳也很勤快,吃完晚餐之後她就自動自覺地幫著妖月收拾起盤碗來,我幾次開口逗她,才說不到兩句。就見她臉色通紅,看來她並不擅長言語。
四個人裡我最喜歡的就是緞幽,沒別的理由,她最好欺負嘛。雖說象司徒雲大叔那樣的老好人希世罕見,但緞幽也頗有當個小鈍地潛質,不過要小心她外面純良內部黑心,畢竟連司徒雲大叔有時候無心的話也很能起到打擊人的作用。
寒暄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柳辛眉就把人送走了。
關上門後,我整個人都疲憊地倒在殘陽身上。裝個竹徵大小姐簡直太累了。比當女皇還累,想想也是。當女皇的時候我只要隨著自己任性囂張就好,沒人會對我橫加指責,呃,除了煩人恭御侍,可是現在只要我的行為稍有不對就會引來煌若尋的懷疑,我時刻擔心著自己地身份會不會被拆穿,精神上太累了。
累歸累,我還是有話要問柳辛眉。
“辛眉,不要告訴我你一點手腳都沒有做,請他們進來就只是為了找他們聊天?”
以他不安分的性格,怎麼可能會這麼安靜,轉性了?
柳辛眉淡淡的美好微笑忽然變成惡魔的笑容,只聽他道:“看來淑人你沒有發現呀,也難怪,是我的新藥嘛。”
說著他拿出一個瓶子,我往裡面看了看,分明是空空如也地一個空瓶子,哪有什麼東西,用完啦?
我用眼神詢問柳辛眉,他只是伸出手指搖了搖。
“無色無味,氣體毒藥,瓶子一開啟,毒素能迅速擴散在空氣中,潛伏期為兩天,後天就能看見效果了,說起來這還是前幾天聽你和夜流說故事時提到的一種叫生化武器的東西給了我靈感,就叫生化氣體一號吧,順帶說一下,那時你們在假山前講故事,我正好就在你們後面看醫書。”
你說這人怎麼老是喜歡聽牆角,每次都挑我給夜流說故事的時候躲在一邊聽,壞習慣!
忽然,我拽過柳辛眉問:“你是什麼時候把瓶子開啟地?”
“他們第一次進屋的時候,在密閉的空間裡毒素不會擴散消失,屋子裡的人都已經中毒了哦。”
見我們集體發黑的臉色,大家都在摩拳擦掌,我甚至從乾坤袋裡掏出了月君,柳辛眉再不放聰明一點,他就死定了!
柳辛眉兩手一攤,道:“沒有解藥。”
聽他這麼說,我們反倒不覺得緊張了,大概也不是什麼很強的毒吧,柳辛眉喜歡製藥沒錯,但他絕對不會傻到犧牲自己做臨床試驗來造福大眾,沒有解藥地話,他是不會對自己下劇毒地。
“有什麼效果?”
“眼睛變成猩紅,關節僵硬,身上出現血紅的斑點。”
話一出口,殘陽地劍已經駕到他的脖子上了,冷光與火焰交匯,散發出來的殺氣更令人感到危險。
“解藥給雪。”“……真的沒有解藥。”柳辛眉稍微被殘陽的冷酷嚇到了,但還是堅持說出自己的解釋,“只要再用上另一種藥,就會表現出不同的效果,而且藥效只有三天。”
我拉住殘陽,其實柳辛眉這樣做也是為了顧慮殘陽的眼睛吧,猩紅的眼眸太少見了,乾脆就將能夠使人眼睛變紅的“生化氣體一號”推入江湖,即便哪天殘陽的絲帶不小心在人前掉了,也不會引來太多驚奇。
然而,理解他不代表我樂意當柳辛眉的試驗品,氣體毒素是最令人受不了的,不知不覺就中毒了,而且容易出岔子。
“加上另一種藥又會有什麼變化?”
殘陽的劍從脖子上移開之後,柳辛眉才稍微鬆了口氣。
不愧是和柳羲齊名的殺手,果